上喜闻乐见的话题。
要放先前,讨这乐子是要先掂量掂量的,毕竟没什么人会吃饱了撑的去开罪钟起行。
皆传那疯子脑子病的最神经那阵儿,有医院开具的证明,砍人不犯法,杀人不担责。
不过大抵他是真疯到头了,只蜇别人的蝎子尾巴毒在了自己的身上,屡次在深夜被送进医院,顾不上找旁人的不痛快了。
有言道,钟家兄弟不睦,打架决裂的事没避人,人说这话时也就没避着他。
神色平静的钟起承擦燃火柴点烟,一脚将幸灾乐祸的人踹到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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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毕竟还姓钟。
”
像是认领尸体的现场。
钟起承神色肃穆的站在病床边,病床上的人死不瞑目般不眨眼的看着他。
“你这次这么快就回来了。
”刚被洗胃抢救回来的人,被胃酸腐蚀的喉咙,喑哑的说不清话音,“哥,我好想你。
”
钟起行扯掉身上的电极片,想讨一个拥抱。
惯爱与人肢体接触的男人冷眼打掉了牵着他袖子的手。
没关系,只要他的哥哥回来就好。
钟起承扔掉了钟起行的药,钟起行说自己会乖,没再跟他发疯。
和平相处,兄友弟恭。
重回利益场上的钟起承每晚泡在酒局里,饮酒有度,半醉半醒,像是踏在某种平衡的中轴线上。
身边时常伴有视线织成的网,如影随形的罩在他的身上。
火舌般的目光总是会在他厌烦之前撤离,再悄悄舔舐上来。
今晚撤离后却像是熄灭在了不见光的某处角落,再没跟过来。
不担心那疯疯癫癫的“小畜生”是不可能的。
酒桌上,钟起承双手合掌致意,自罚一杯,在恭送声中,先行告退。
打开钟起行的屋门,一片黑暗,黑暗里隐现的人影在灯光亮起后,变成了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