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原来从没对我说过重话。
”
表情难过的人将无法动作的男人的双腿外分抬高,生硬的将勃立的器物刺探进不堪承受的窄穴
“原来变得不只是我,哥哥也变了。
”
男人的肉道将插入者的阴茎挤压得异常舒爽,钟起行快意的律动了起来,而他英武硬气的大哥再一次在他的身下落了红。
他想看到钟起承的脸上除了愤怒以外的其他表情,即使是痛苦。
贯穿的性事仿佛无休止般进行着。
“哥哥是在用心的感受我们之间的交合吗?”钟起行居高向下看时,下至的眼尾会略微上扬,使得那双浅到轻佻的眼睛眸光更加冷漠,“还是在想其他的事情?”
被下了催情药的人,在和他的交融过程中,出于疼痛或是抵拒,性物竟再度颓软了下来。
善妒的人乍然忆起先前耳听眼见的场景
忆起的那句带着媚声的“承爷好猛”像颗火星般,掉入进他弥漫着怨毒沼气的脑海里,引炸了他本就阴晴不定的神智。
“你原来真的这样厌恶我。
”钟起行停下了动作,与钟起承贴近到可以看到对方眼中自己的缩影,自顾自的说着,“哥哥现在不喜欢我了,那你喜欢谁那天那个人么?”
“你们不相配。
”钟起行将拔高的声音一阶阶调低,抚触着钟起承在强入中而温暖的身躯,乖戾的笑:“哥哥是只有当着喜欢的人才会性起么我把那个人叫来看着我们做吧。
”
“钟起行……”
退身去拿电话的钟起行被男人攥住了手腕,被药物封禁了力气的钳制,像是不舍的挽留。
钟起行安抚道:“别着急,我很快回来。
”
在性事开始后一直缄默的男人,嘶声的警告:“你要敢这么做,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
他放在心尖上宠大的至亲的弟弟,用最低下的方式碾碎了他的自尊,又要漫不经心的将他尘埃下的尊严,敞露给别人观摩。
无力的手指,被无情的一根根掰开,钟起承仿佛听到了亲情的纽带被一寸寸割断的裂帛声。
报复心强烈的钟老板,过后将害他挨了一巴掌的人栓成了狗,命人牵到这边。
钟起行亲吻着哥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