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青年的姿势,用手掌抽向青年挺起的前胸。
响亮的两巴掌过后,青年被抽得发红的胸肌上,两边乳头明显的肿大了起来,好似被嘬吸过一样,尤为色情。
接下来的几巴掌便刻意擦着青年红肿的乳首扇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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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青年不住的呜声,粗旷的眉眼紧颦着,两颊也挨了掌掴。
哭出的清鼻涕和眼泪糊了满脸,可台下看客发现,青年的裆部在这样的虐打下竟然凸起了。
随后青年被面具男背朝观众翻转了过来。
乍看过去,他的身后没什么异样,仔细观察男子的屁股会发现,他虽然穿着裤子,股缝间穴眼处的布料却被人提前剪开了个圆洞,深埋着一只与裤子同色的黑色按摩棒,因为没有布料的阻隔,震动的按摩棒已经滑出了一小部分,青年只得绷着臀瓣,用力夹紧双腿,防止按摩棒掉落……
程安再看不下去,不论台上的表演还是台下的看客们,都令他觉得变态,嫌恶。
他是一个容易被旁人情绪感染的人,即便再觉得不正常,却也被感染上了几分施虐因子而有了小小的性奋感。
人有千奇百怪的欲念并不是过错,可不该将其曝光肆意宣扬。
程安从小到大为挣钱走惯了捷径,他是欠教育,但不该在这里被“上课”,也不愿被这些人同化。
正待他要起身离开之际,舞台的一端突然发出“扑通”一声重物坠落的声音。
呜嗷
表演者在舞台正中,坠落声是从舞台后方位置发出的,不得不说,演出人员十分敬业,全世界只剩彼此一般,依旧在高亮的聚光灯下情浓。
那物并不像是摔落,从活动得轨迹来看似是极灵活的从挑空的玻璃上层跃下的。
而后伸展了下腰肢,手脚着地像只豹子一样踱步到舞台正中。
整个场内的灯光突然恢复如常,照在宾客们神色各异的脸上。
那是一“只”人,及肩的黑发被松散的辫成两条马尾,身穿一条腰间系蕾丝的娃娃裙,桃粉色的洋装裙摆下是一双直提到大腿根部的白色筒袜。
最清纯可欺的装扮,一张脸却生的极为风情,肤色玉白,眼睫浓黑如鸦羽,眼梢嘴角都翘得勾人。
头上戴着一对茸毛兽耳,行动时尽管“四足”着地,却并不用膝盖支撑,不时跳跃两下,仿佛一只刚修成人型的小狐狸。
“这是什么特别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