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身,而同性间没有这样的顾忌。
尽管过程不美好,上次确实是他赚了,赌徒只会记得甜头。
“在不会半路醒来的前提下,我不介意被多下点药,毕竟你也不喜欢我乱动。
”他的脑子虽然暂时离家出走,却还没无羞耻到可以清醒的躺在男人身下承受的地步。
冯川微微摇头。
一样的游戏没必要与同一个人玩两次。
何况“猎物”半路惊醒,发现自己要被啃食掉却又无力反抗时的绝望恐慌,也是“捕食”乐趣的一部分。
程安“哦”了一声,不甚在意的样子,“那算了。
”从台子上跳下来,起身便要离开。
候在一旁的保镖窥了一眼冯川的脸色,将程安拦了下来。
“话才说到一半,谁准你走的。
”男人嗓音微沉,并无明显不悦,仿佛只是朋友间疏于客套的挽留。
程安买卖不成,情谊不在,无所畏惧道:“我下班了。
”
阻拦的保镖太过碍眼,混过街头的程安有他的脾气。
几番拉扯无果后,向着保镖的脸一拳打了过去。
到底是脑子还没回家,理不清形势,直接被职业保镖三招之内制服,按跪在了冯川的身前。
“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
”冯川走向程安,拎着程安的领子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看出对方除了“装死”外,并不愿“屈居人下”。
缓缓道:“我不需要你躺平,只要你脱光。
”
自己脱还是别人上手?脱光之后呢?报酬怎么算?
赌一次怎么样?
第二次卖自己卖的依然不仔细的程安,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情动
程安连侍者衣服都没换便被带进了车里,买主并没与他同行,漫长到困倦的等待过后,车子终于启动。
这里是他梦魇的起始点。
程安看着眼前的别墅大门,回头远眺了一下,还能看到会所的墙边。
觉得这两脚油门的距离,司机还不如发发善心带他走路醒醒酒。
几名保镖记录长相一般将程安从头至尾打量一遍,移开了视线。
只有一名见鬼一样多看了他两眼,又很快恢复了职业素养。
他被带上二楼,领路的人对着开着一条缝的门对暗号般轻敲了两下,将他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