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了什么,离开时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的神神叨叨?
“你清醒些,世上没有鬼神。
”荀彧嘴角微抽,语气格外肯定,“阿牞从未和贼人打过交道,今日遇到贼兵劫掠村寨难免会害怕。
在家里表现的太明显会让兄长担心,不找个无人处平复心情难道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哭鼻子?奉孝,孩子大了,知道要面子了。
”
“好像有点道理。
”郭嘉顿了一下,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刚才的想法才不合理,“看来真的要好好睡一觉,休息不好脑子都糊涂了。
”
荀彧无奈摇头,留他自己在屋里好好休息,“你先歇着,有什么事情明天睡醒再说。
”
郭嘉有气无力的挥挥手,让他出门时别忘了把门带上。
他应该是身体走的太快不小心把脑子丢在了路上,容他睡一觉等脑子找回来,明天醒来他还是那个多谋善断的郭奉孝。
另一边,荀晔完全不知道他的守护阿飘差点暴露。
小憨憨烦恼不往心里搁,没有什么事情是吃顿好吃的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吃一顿。
太阳快要落山,去处理后续事情的几个部曲终于回来复命,一回来就把小郎君千叮咛万嘱咐要带的长戟送来。
河边军营的张辽张将军是个嫉恶如仇的好将军,审出那几个贼兵不是第一次干劫掠村寨的事情后当场就把他们拉去营门口砍了,也算是告慰那些被他们害死的百姓的在天之灵。
荀晔磨了磨牙,“杀贼兵还得靠自己抓,真是没天理了。
”
不过没天理归没天理,再来一次他还是不敢杀。
山里的傍晚透心凉,不一会儿就彻底黑了下来。
荀晔把长戟放在院子里,进屋到他爹身旁坐下,“阿父,您说我去当兵怎么样?”
荀悦握着书简的手颤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轻声道,“战场凶险,稍有不慎便会身死他乡。
”
“大丈夫当捐躯赴国难,不惧马革裹尸还。
”荀晔攥紧拳头正气凛然,然而喊了一句后立刻恢复原形,“外面那么乱,山里也不会一直安全,我们总不能一直搬家一直躲?”
荀氏有部曲,不是只剩下老弱病残的村寨,遇到少量心怀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