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选在了二十七号,是这个月最后一个星期天,所以在这之前你必须好起来。
”
“一个小感冒而已,哪里病得了那么久......”薛恨哭笑不得地说,说完却真诚地对着他们笑:“谢谢你们,我会参加的。
”
“必须参加啊,你这个做伴郎的要是缺席了,也忒折我面子了。
”
“是是是,方少爷说得是!”
“快点好起来,下周等你有空了,我带上人上你家给你做定制西装。
”
“......不用这么麻烦吧,我”
“这不是麻烦,我方越澜的伴郎,必须是全燕市最帅的伴郎,你可不准让我没面子!”
“......”行吧。
薛恨硬着头皮应下,一边的赵枝玉一直嘴角含着笑。
他们夫妻俩又守着薛恨输了一天的液,医生说再开点药回去吃就行,这才让他们放下心来。
薛恨跟在他们身后出了医院,不爱麻烦人的他感觉分外不好意思:“我请你们吃个饭吧?”
方越澜开着车摆了摆手:“你老老实实回家去休息,按时吃药,明天继续当你的社畜。
”
一边的赵枝玉也搭腔:“方伯母让我们晚上回方家吃饭,只能放你一个人在家里了。
”
“那行吧,等哪天抽空了我再请你们夫妻俩。
”
方越澜轻哼一声,话却是对着赵枝玉说的:“什么时候了还叫伯母,非得要我妈妈给你改口费了才肯改?”
薛恨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扭头看向车窗外发起呆来。
多久没生过病了?薛恨自己都快不记得了。
自己的体质一直都很不错,就算是日子最难过的那段时间里,他也没有发烧烧到昏过去的程度。
估计是他那晚上被贺钦搞狠了,本来就喝醉了酒,身体里还有药,再加上他工作以后锻炼身体的机会少了,几方面原因综合在一起,硬生生让打不倒的小流氓差点被疾病打倒了。
想到贺钦,薛恨心里也不知道该是什么情绪气肯定是气的,这小子趁人之危给自己开了苞,第二天还那么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