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跳:“你他妈的...不怕精尽人亡吗?”“可以试试。
”贺钦按着薛恨趴在床上,被揉得红肿的屁股蛋高高挺起来,夹着贺钦半硬的性器一收一缩的,动作时会有零丁白浊从里面流出来全是贺钦射进去的。
贺钦眯了眯眼,挺腰将自己完全送进去堵好。
薛恨“唔”了一声,下一秒,他的屁股上就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贺钦给了薛恨的屁股一巴掌,并说:“撅好。
”“你个王八蛋!”被打了屁股的薛恨红着脸骂。
贺钦又在这屁股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多骂一句,我就多干你一次。
”“......”薛恨屈辱地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贺钦捏着薛恨的腰往下压,性器开始在泥泞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带出来不少精液后,又挤进去一些。
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贺钦又伸手放在薛恨的小腹上,配合着自己插入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薛恨的肚子,肏得薛恨咿咿呀呀直叫唤。
大床上一片狼藉,薛恨前端的性器硬了射射了硬,射到最后冠头都有些发痛,流出来的精液也越来越稀薄。
贺钦掐着薛恨的腰来回进出了很多次,途中时不时低头亲吻薛恨瘦削的脊背,还有他精致凸起的蝴蝶骨。
在薛恨即将最后一次登顶时,贺钦俯身覆在了薛恨的耳边,柔声开口:“新年快乐,我的宝贝。
”“......”薛恨埋在枕头里哭了,他的身体因为身心双重的快感而止不住地颤抖,前端的性器跟着它的主人一起流出了泪珠,却是羞耻和愉悦占了大半。
贺钦压在薛恨颤抖着的身体上,将今夜的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了薛恨的后穴里。
第二天,薛恨在贺钦的怀里醒来。
他的嘴巴到现在都还有些酸痛,但这不影响薛恨心情很好。
他抬眼看着熟睡的贺钦,发现贺钦眼底下的青黑色眼圈是有点浓,俊脸也比之前清瘦了点。
一想到这里面也有自己的责任,薛恨就对贺钦心存了些许愧疚,但是不多。
薛恨伸手抚摸贺钦的脸,指尖描摹过贺钦比平时柔软一些的五官,最终停在了贺钦薄薄的嘴唇上。
贺钦长着一张可以用完美来形容的脸。
他总说薛恨长得漂亮,没事还爱叫几声“公主”来膈应薛恨,而薛恨却觉得,贺钦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矜贵之人。
怎么会有贺钦这样的人呢?富裕美满的家庭,完整幸福的童年,原本这辈子都该一帆风顺扶摇直上,却心甘情愿地栽在了薛恨的手里。
只要一想到贺钦不远千里从海市赶来,放下平时的傲娇和锐气,对薛恨说“我每天都很想你”这种话,薛恨就觉得心跳加速,狂热兴奋。
因为贺钦,薛恨觉得自己吃过的所有苦难都有了意义他们都是为了让薛恨遇见贺钦,让薛恨幸运地成为贺钦最挚爱的人。
也是因为贺钦,薛恨才知道,原来自己能这么喜欢一个人:
他意识到,所有的自卑和逃避,都是因为薛恨对贺钦的喜欢。
当一个人在爱时,爱人的优点会无限放大,而自己的缺点也不再会被自己看得很轻贺钦很好,薛恨希望自己能跟他一起变好。
直到自己够得上贺钦的高度,直到他们身边的人看见他们之后,都会由衷说一句“你们真般配”。
薛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指尖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痛感。
他回过神,发现贺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嘴里还咬着自己的手指。
“......”偷窥还偷摸的薛恨有些心虚地清了清嗓子:“醒了呀?”
贺钦“嗯”了一声,将薛恨往怀里抱紧了一些:“什么时候醒的?”
薛恨有时候觉得贺钦或许根本不是什么低情商笨蛋否则为什么老是刚醒来就用他那低沉沙哑的嗓子对着自己说话?分明是在故意招惹薛恨。
薛恨自认作为一个各方面功能都很正常的男人,还是个刚醒不久的男人,没有起点什么坏心思才不正常。
于是他翻身压住贺钦,低头就吻住了贺钦的嘴唇,跟贺钦来了一次早操以强身健体,十分健康。
等两人黏黏糊糊地从浴室里出来后,时间已经接近两点了。
薛恨问贺钦想不想去云城其他地方逛逛,贺钦想了想:“我都听你的,薛导游。
”
薛恨笑着咬了咬贺钦的脖子:“那我带你去吃馄饨。
”
晋升成男朋友的贺钦真的非常好说话,薛恨让去哪里就去哪里,让吃什么就吃什么哪怕是在街边的小店吃馄饨。
馄饨店面积不大,生意却特别好。
薛恨带贺钦在门口的桌边坐下,自己还好,而贺钦身高比例太优越,坐在这矮小的凳子上,只觉得两条长腿怎么放都不舒服。
但他仍然毫无怨言,只是静静地看薛恨带着笑意的脸。
薛恨也看贺钦,他们的眼神在空气中交汇时,总是带着难以掩藏的甜蜜。
老板娘端来的馄饨打断了薛恨和贺钦的对视。
皮薄馅多的馄饨放在桌上,寒风一吹,就将这香味传进了两人的鼻子里,特别吸引人。
薛恨道了声谢,正准备替金贵的贺三少拿筷子,就听见系着围裙的老板娘惊喜地开口:“哎?你,你,你不是小薛吗!”
薛恨对着老板娘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