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璧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勾起唇角,一双大大的桃花眼弯起来,笑得格外撩人:“苏公子无需担心,‘流珠’功效甚佳,现在公子应当很能够适应与男子的交合,就算一天多次,也不会感到不适。
”他顿了顿,又紧接着道:“如若苏公子不弃,我们兄弟二人也愿尽一份力,帮助苏公子抑制体内毒性。
”
…………
晚饭时,苏舒白因为心情实在复杂,也没什么胃口,惹得柳墨频频向他投来担忧的目光。
苏舒白无精打采地回了房间,呆呆在床上躺着,无意识地摸着手上的墨玉指环。
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将近两月,但是仍然没有很好地适应。
他之前独立惯了,上班下班一直都是独来独往,除了偶尔的一夜情对象,从来没有跟谁过分亲密过。
结果一来到这里,就要他把自己强行跟别的男人,准确的说是跟别的男人的肉棒绑在一起,让他觉得无所适从。
而让他更觉奇怪的是,比起他的不自在,柳墨和苏海行却对几人的关系非常坦然。
他知道苏海行在明知柳墨跟他的纠葛之后将他送到画柳山庄,就算是默认了他跟柳墨的关系。
在最初的一个月里,他曾经探过苏海行的口风,那时那个高大的男人靠在窗边,一手捻着铜签拨弄着香炉,浑不在意地笑道:“舒白看着是个通透的,应当知道万事不过顺其自然罢了。
舒白铮铮男儿,又怎会被这等事情牵绊?”
当时苏舒白是松了口气,他一直担心这个武功高深的男人将自己困住,自己虽然很喜欢他,可是也不希望他以此为要挟限制他的自由。
现在看来,苏海行当真言行如一。
而柳墨……
苏舒白毫不怀疑柳墨的一腔深情,在深深为他所动的同时,又被他身上隐忍坚韧的特质深深吸引。
每当看到柳墨专注深邃的眼神,苏舒白就会不由自主地心悸,而他也有一种感觉,这身体的原主人应当也是挂念着柳墨的。
……那种痛苦而甜蜜的相思感觉,这身体似乎无比熟悉。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心中怎么会对分享爱人这样的事情毫无芥蒂?甚至对于苏海行,柳墨还有明显的撮合纵容之意。
而对于突然出现的白氏兄弟,他看上去更是毫无反应,想是早就预料到一般。
苏舒白叹口气,这样看来,反倒是他太想不开了。
放松精神,他进入了“流珠”的空间。
拜今日丰厚的收获所赐,他发现灵泉的雾气明显地浓郁了许多,他一走近,雾气就向他身上缠绕而来。
他精神一振,脑中清凉,霎时觉得一团乱麻的思绪清明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