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后，他才敢移步进去。
提着裙子蹑手蹑脚地，他试探着喊:“白山，白山护卫？你还好吗？”
越走越近，白山听到他喊他的声音了。
刚想应他，就听到舒远换了音调。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
”
白山神色无奈，怎么能怪你，出了这样的意外，该是我护卫不周才是。
舒远咬了咬唇，看着被踩踏地乱糟糟的树林。
“我……我没想这样的，没办法，你知道太多了，对不起，你别怪我，我……我会给你烧纸的，对不起……”
白山的神情僵住了，手掌撑地立起来。
他刚刚在一颗大树后面，被挡住了身影，加上马儿正躺在地上，舒远才误以为他死了。
他声音平直且硬，“你说什么，你做了什么？”
舒远没料到他就在他身后，还听见了他说的话。
几乎是一寸寸转过了身。
眼神惊恐，说不出话。
白山扶着树走过来，“你想要我死？为什么？”
舒远仓促后退，“没、没有，你听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山冷笑，“我不是傻子，没那么好骗。
”
他眼睛紧盯着舒远，似乎想看进他心里去。
想看看，这个人是不是真的那么恶毒，他的心是不是黑的。
明明是那样的皮囊，底下却藏着如此歹毒的心思。
“难怪……难怪你今天非要他们离得远远的，对我的态度也一下子变了，以前都不让我近身的，今天却那么暧昧。
”
舒远哭泣着想握住他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昏了头，我后悔了，对不起……”
白山恨恨甩开他的手，“你为什么非要我死，明明我已经保证过，绝对不会说出去，你不信我，你不信我！”
舒远拼命摇头，“没有，没有，你别恨我，求你了，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
白山踉跄着扶住旁边的树，他怕他气急攻心倒在地上。
“我恨不恨你很重要吗？难道你还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