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事多!”
甘涔撇撇嘴:“嗯,嗯,你软,你最软。
”
徐开真想把这厮扔进河沟子里去。
甘涔虽然一张嘴能把人气死,但他的人缘还是挺好的。
像徐开、宋鑫,只要是跟甘涔走得近的哥们,好像都会或多或少地迁就着点甘涔,甘涔身上就是有这种魔力。
徐开还记得有一回,他被高年级的几个混子堵在厕所里抢劫,他本来都打算破财消灾了,谁知道甘涔刚好去上厕所,徐开都不知道甘涔那白斩鸡的小身板是哪来的勇气,看他被欺负,甘涔竟然照着那恶霸就是飞起一脚。
结果当然是俩人都被打了,而且徐开不止破了财,还和甘涔一块儿在厕所里被几个混子联手揍得鼻青脸肿。
完事了,甘涔一边抽着嘴角的淤青,一边骂:妈的!下次他们再来抢你,老子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徐开捂着鼻血,觉得甘涔这人多少有点病,人菜还自信,关键是,还真挺有义气。
到了学校,宋鑫正在填志愿,一眼就看见他俩:“甘涔!徐开!这儿!就等你们呢,甘涔,老师都念你半天了,咱们县状元郎啊!真给咱们学校长脸!”
甘涔说:“凑合,凑合,随便一写。
”
徐开在旁边呕了一声:“靠,就他妈俩班,还真不谦虚。
”
宋鑫拿了个两张志愿表,问:“徐开,你报哪儿啊?”日"更七衣:伶伍,扒_扒伶九>龄,
徐开正为这事儿烦心呢:“我爸非要给我塞进职工大学,我才不想去,我要去南边赚大钱!”
“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宋鑫又问:“涔哥,那你打算报那儿啊?”
甘涔问:“你呢?”
宋鑫叹了一声,他比他俩来的都早,但手里那张写了他名字的志愿表还是空的。
“我没考好,最多只能去下牟那边读个技专,我爸不想让我读了,说费钱,让我直接去咱们县的电缆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