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涣散,被压在池边,湿漉漉的亵衣已经被剥掉。
宫羽令赤.裸的年轻体魄贴在他背后,轻笑:“我就知道……”
他的手臂环着郁舟,在郁舟身上徐徐轻抚。
每一块骨骼,每一寸肤肉,都长得如他预料中一样,与他记忆中熟悉的身形完美相合。
指尖拨来挑去。
揉得。
单薄粉晕。
都鼓起来尖尖。
宫羽令善弓箭,他的手法是握弓左手拇指虎口用力有茧,拉弓右手下三指用力有茧。
他捻弓弦一样捻郁舟。
捻得郁舟直颤悠。
他粗长的狼尾圈着郁舟的腰,就这么抱着郁舟,也已经很愉悦。
只是他放松安心之际,也有些困惑:“你是人,为什么要来泡冷泉?难道是你道心不坚,需要宁心静神?”
宫羽令下巴靠在郁舟肩上,头顶狼耳被压得微微折着,贴着郁舟的脸。
很痒。
郁舟被扰得忍不住张嘴咬他狼耳。
“我知道。
”宫羽令眯眼,“你们人族咬毛茸茸宠物的脑袋,是喜欢的意思。
”
“你喜欢我。
”
靠。
饶是郁舟这样钝感的,也被宫羽令的不要脸震惊到。
郁舟扭过头不理他了。
郁舟伏在池边,脊背蝴蝶骨漂亮地突起,尖尖小小的下巴抵在岩石岸缘。
宫羽令光看他的背影都能勃。
宫羽令瞳色闪烁。
他犹记得那晚的小狼对他……
特别辣。
第一次见面就扇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