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身后出现了一只大棕熊,捶胸顿足。
赵培涵与自己的精神体打了两套拳,发泄完毫无用处的力气,瘫坐在椅子上写报告:“烦死了,我现在没有心思管向导。
”
“怎么,你终于发现哨兵向导之间的巨大数量差从而回心转意改变性取向了?”泡完茶的王淼肩上蹲着一只虎皮鹦鹉,“和哨兵结婚也不丢人,真的,我已经在Soulmate上发布征婚贴了,诚招哨兵,搭伙过日子。
”
赵培涵无语凝噎:“褚央比你先脱单的可能性都大。
”
女哨兵笑眯眯地锤了他一拳:“首先,我是异性恋;其次,人家褚央已经名花有主了,不用你操心。
”
褚央不置可否,赵培涵转头对他说:“你和那个富二代在交往?”
“没有。
”褚央对着电脑敲字,分神回答赵培涵的八卦问题,“我从来没答应过他。
”
赵培涵阴阳怪气地说:“他可是每天雷打不动送玫瑰,我都快感动了。
”
“那我把他介绍给你,你们俩喜结连理吧。
”褚央还以颜色,“结婚了记得给红包,牵线费。
”
王淼放声大笑,虎皮鹦鹉满屋乱飞。
赵培涵在褚央面前吃瘪惯了,倒也不生气,把组员们召集在一起,分发材料:“别插科打诨哈,现在说正事。
今天三点顶楼开会,都不准迟到。
”
办公室惊起哀嚎,为愁云惨淡的周一更增添了几分悲壮。
午饭过后,外面甚至下起了雨,淅淅沥沥地冲刷着玻璃幕墙。
宣江塔通体灰白高耸,屹立在东湖的西南岸,像是雨幕里袅袅的一道烟。
褚央暗自吐槽宣江说变就变的鬼天气,找出制服外套披在肩上,掐点儿走进电梯。
他看着越来越远的地面,食指规律敲打着扶手。
“叮”
到顶楼了,褚央走出电梯,找到会议室推门而入。
出乎他的意料,会议室里挤满了人,宣江塔高层全部到齐,身着或白或黑的统一制服,神情肃穆地讨论着什么。
“这里!”
赵培涵冲褚央挤眉弄眼,他立刻走到赵培涵身边,坐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