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情不自禁夹紧双腿,又被赵筝抵着腿根掰开,狠捏了一把内侧的皮肉。
赵筝吻上男人嘴唇:“不仅如此,本座还能把你肏得求饶。
”
“你最近实在是索求无度了些。
”许怀义无奈,想推他没推动,“让我安生两天。
”
赵筝褪下他的亵裤,揽过其劲韧的腰,微凉的指尖自股缝滑下去:“你歇你的,我做我的,互不耽误。
”
许怀义一个激灵:“……”这他能歇的了?
“你舒服躺着便是,又累不到你。
”赵筝将男人压在床上,张开五指托住他饱满的奶子,摁揉捏玩,伤疤纵横的乳肉鼓胀得几乎要从指缝间溢出来。
被进入时,许怀义抑制不住,浅浅喘息出声,双臂情不自禁攀上赵筝颈项,身体回应他的动作。
“你真不会腰疼吗?”许怀义忍不住问他,感受着刚刚在体内泄出的欲望,没过多久再度硬起,自己已经隐隐觉得腰腹酸软。
听罢,赵筝低声笑了:“看来你才是上年纪的那个。
”
体内性器碾在敏感处重重一跳,许怀义倒抽一口气,不禁抱紧了他。
“唔……”
赵筝心情极好,与男人耳鬓厮磨,大猫似的蹭着他:“这种事情还累不倒我。
”
毫不意外地,赵筝缠着许怀义要了半晚,第二日男人醒来已日上三竿。
许怀义换上一件大氅,漫无目的的在家中乱逛,遇到了满屋乱跳的阿桃。
这小姑娘把整个家都摸遍了,最近尤其喜欢上房,用从秦凤禾那里学来的手艺编了好几只小竹篮放在行廊上方的横梁给鸟筑巢用。
与她打过招呼,许怀义兜转几圈,又在马厩找到了正在喂马的赵筝。
“这到底是甚么果子?”许怀义捏起一个,闻了闻,没什么味道。
“给马儿定心用的,你我身上还残存着虬狼煞气,不吃这个的话,它们在我们身边待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