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笑:“尝一下,你应该会喜欢。
”
我咬了一口,不觉滋味。
一旁一个长得黝黑的男生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了几瓶颜色怪异的酒,他把酒在我们面前晃了晃,蛊惑说:“嘿,我们成年了,我觉得也许我们能尝尝这个,要喝就喝最烈的,敢不敢谁不喝就是胆小鬼。
”
我一下犯了愁,我从没饮过酒,可那男生说的也在道理,我们已经成年了,也许是应该做一点不一样的事。
江泽在一旁捅了捅我,似乎有些忧虑:“不愿意的话,你能拒绝的,他们就是这样瞎起哄。
”
尽管她这么说,我仍旧在她眼中看到了兴趣,我猜她希望我回答我愿意,毕竟谁也不想扫兴,我更不该做这个出头鸟。
但当我默默缩在角落当鸵鸟的时候,那男生突然点我名字,眼中闪着兴味儿。
“林夕然,你没喝过酒吧你是我们的大功臣,我让你先喝,喝多少都可以,要尽兴嘛,这可是好酒哦。
”
他又晃了晃手中的瓶子,酒液在里面晃出咕咚的声音,我一下进退两难。
“我不会喝酒,就不扫大家的兴了。
”
他还没说话,另一个女生就把他刚烤好的一把串儿递给我:“那不然你边吃边喝,大家都不会,就图个尽兴罢了。
”
其他人都推搡着我,就连江泽也待在一旁,仿佛看好戏一般,笑着递给了我一串烤鱼,一双桃花眼却并不带笑,眼底一片冷漠,带着几丝执拗:“不喝吗,大家都等着。
”
我一下明白了江泽的意思。
自力更生。
如果我想继承林家的一切,就一定要应对这样的情况,只不过是一个小酒局罢了。
江泽是故意的。
得出结论的我反而不怕了,自如的拿起一杯酒,宛然一笑:“我喝不了太多,今天就浅喝一杯,这样的好酒就留给同学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