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名字,[于景安],是于景平哥哥的死亡证明之类的资料。
除了一些资料外,还有一个旧信封,他估计是这个,客气地问:“是这个吗?阿姨。
”
就在秦意拆开的时候,床上的人痛苦地闭了闭眼,秦意看到一滴明晃晃的泪从那张布满岁月皱纹的眼角滑落:“是……是这个。
”
“这是他的……”秦意的重点都在那个信封里,拿出来打开一看,便明白了,泛黄的纸张上,标题是五个大字:录取通知书。
名字是于景平。
那是于景平的录取通知书!
霎那间秦意想起来了什么,他难以置信地走上前去,问床上的人:“这是他的录取通知书?找不到的录取通知书?”
“……是,是我……都是我……”床上的女人似是痛苦万分,哀嚎出声:“我们对不起他啊……”
秦意心绪难平,他仔细地把那张失踪多年的录取通知书看了三遍,终于厉喝出声:“你不知道这对他意味着什么吗?这是他的大学!”苌煺铑A銕缒‵更群九﹤二肆衣五七陆五肆
在那个只有录取通知书的年代,这么一张薄薄的纸片,便是于景平的全部了。
但他的亲生父母,因为经济拮据,因为偏心,因为讨厌和厌恶让他们丢尽了脸面的同性恋的小儿子,选择放弃了他,选择恶意藏起来了他的那张通知书。
于景平听到母亲的哭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床上的母亲哀嚎着,而秦意拿着一张纸,愤怒万分。
看到于景平走进来,秦意急忙想藏,但已经晚了。
秦意彻底离开了黄牛村,没过几天,他就接到于景平的消息,说那个人死了。
于景平说得轻飘飘的,毫无感情似的,连最后一声妈妈也没喊。
“她给你看,是希望你能心疼我,对我好一点。
”于景平苦笑着站在山上,吹着冷风问秦意:“这有什么好值得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