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来的是宴景迁,那么今晚就该是赵殊知了,识于缓了这么久,虽然还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应付赵殊知,但他觉得自己已经能够坦然以对了。
赵殊知来的时候识于正靠坐在床上看书,台灯映照在他的脸上,使得他原本就没什么攻击力的面部轮廓变得更加柔美了。
见到赵殊知,识于便合上了书中的书,放在一边。
赵殊知把怀里抱着的,挑了许久、绽放得正好的无尽夏向识于递过去。
识于只是淡淡地看着他,没有接。
“我记得你很少跟他们闹脾气吧?”赵殊知也不恼,他把原先花瓶里早就枯萎了,已经接近腐烂的花朵扔掉。
“……”识于只当没听见,不打算理他,就这么看着赵殊知自顾自地忙活着,将花瓶洗净,换水,最后把新鲜的花插了进去。
这么久以来,只有赵殊知来的时候才会带花和其他的小东西,这也是这间对于识于如同牢房一般的房间里唯一的一点浪漫。
不过赵殊知说得没错,在企图自杀之前,他怕极了那两个人,向来是说什么就做什么,听话得不得了。
至于赵殊知……那个时候他实在是太蠢了,动了那样的心思,所以总会像对待亲密之人那样对赵殊知闹点小脾气。
摆好花,攻赵殊知转过身来,再没说废话,伸手就要去脱识于的衣服。
长腿︰老ˇ阿姨证理?
识于惊慌地揪住自己的衣领,终于开口了,“我有点不舒服,我们能不能什么都不做,像上次那样,我给你抱着睡觉好吗?”
可赵殊知明显地看到了识于脖子上的吻痕,不用问便知道那肯定是昨晚宴景迁留下的。
赵殊知危险地眯起眼睛,“我看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好得很啊,怎么一到我这儿就不舒服了?”
“你知道的,他们根本就不会听我的话。
”识于道。
赵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