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
”识于轻声说着,像是在祈求,“今天能不能什么都不做。
”
宴景迁的眼神在识于仍旧被纱布包裹手腕处停留了三秒,“听医生说你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他收回目光,脸上没有一点类似怜惜的表情,继续道:“况且你的手在整个过程中,除了一直企图推开我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
不似赵殊知表面故作的温柔,也不像周眠山那么变态,一直以来宴景迁给识于的感觉就是,他们两个似乎都是一样的,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
因此这么久以来除了在床上,其他时间识于和宴景迁基本上没有任何交流,甚至在床上也都是识于一个人在哭着求饶,而宴景迁永远都是那么无动于衷地听着,做完就走,绝不多留一秒。
宴景迁在识于的印象里太冷酷,但至少不会骗人,也不会随时随地发疯,便试着继续道:“可我还是感觉不太舒服。
”
识于本以为宴景迁或多或少都会犹豫一下,谁知道他直接迈步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识于惊声道:“你干什么?”
宴景迁轻而易举地抱起了识于,把他压在了床上,没有丝毫波澜的语调:“不是说不舒服么?我还以为你在暗示我,让我替你把衣服脱了。
“
“我没有!”识于伸手要去推宴景迁的胸膛。
宴景迁平静地道:“你的手怎么样我并不在乎,想废掉的话大可以继续挣扎。
”
识于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还是他太傻,祈祷像他们这样恶劣的人对他能有丝毫的怜悯。
宴景迁的力气大得出奇,说的是脱,稍稍一用力,手臂上青筋暴起,直接扯掉了识于睡衣的扣子。
识于正绝望地想要不要就这样随他去的时候,门再度被推开了。
两人同时看过去,是赵殊知。
识于一下子愣住了,宴景迁则是慢斯条理地从他的身上起来,下了床,站在他和赵殊知的中间,挡住了他们看向彼此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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