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调,“既然是你主动留下我,我想欲擒故纵的那些把戏就都省了吧,衣服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识于沉默着,没有了面对赵殊知时强硬,听宴景迁这么问,他脸色一白,又回到了那怯怯的模样。
是啊,不论留下来的是谁,要做的事情总是不会变的。
而他的害怕和抗拒,在他们眼中竟然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识于做不到自己主动脱了衣服给宴景迁肏,最后是宴景迁把识于抱在怀里一点点把他扒了个精光,识于全程都在颤抖,而宴景迁不光没有安慰,甚至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例行公事般一步步往下进行着。
宴景迁不像赵殊知那样每次都会哄着识于,也不像周眠山玩儿的那么疯,但还是连前戏都没有,进去得很艰难,全靠着润滑液的功效。
识于还是哭,他每次都觉得是那么的痛,每次都会哭,只是这次他罕见地没有求饶,只是死死地咬着身下的枕头,连呻吟都不肯发出一声。
宴景迁只弄了一次,便从识于的身上下来,往浴室走去。
识于瘫软在床上,听着水声响起,过了一会儿,就见宴景迁穿戴整齐地从浴室出来出来。
“看什么?”见识于直直地盯着自己出神,宴景迁问。
识于的声音很小:“谢谢。
”
宴景迁明白识于的意思,识于在谢谢他就这么结束放过了他。
宴景迁毫不留情地道:“别想太多,只是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让我实在没什么性致而已。
”
因为对赵殊知有着特殊的感情,所以和赵殊知在一起时总是最轻松的,大多时候识于还能感觉到欢愉,就算是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赵殊知也会想方设法取悦他,让他能在没有尽头的性事里能好受一些。
至于周眠山那个疯子,他从来不在乎这些。
识于没有说话,宴景迁是从来不会在这里过夜的,他不会抱着识于睡觉,也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