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以后有这种事要告诉我。
”
我说嗯。
他说,“这次不告诉我的罚就先记着。
”
我说啊?
他话锋一转,说,“但是现在是奖励你做得好的时间。
”
这还差不多,我顺从地张开嘴,由着他掐着我的下巴亲上来。
缠绵的吻里,我想,我哥就是我哥,我没爸没妈,但我有哥。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完结!
六十三
后来我跟他上的同一所大学。
杨止对于我哥能把我的成绩提高这么多目瞪口呆,但是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现在让我回忆高三那段时光简直是杀人诛心的酷刑。
让我描述我只能说是苦中作乐,但是杨止问我哥的时候,他在我旁边瞄我一眼,思索半晌,相当不解地说,“挺快乐的啊。
”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我还不知道他就好这口,他是轻松惬意了,遭罪的是我。
他没吃苦,苦让我吃了。
他给我讲题,我要是说了自己听明白了之后,还不能给他讲,那我就要挨揍。
休息和学习的时间也一样,如果不按他的安排来,被他发现了也要挨揍。
哪有弟弟都成年了还被哥哥扒光了裤子按在腿上挨巴掌,太丢脸了可是他最后都会让我顾不上丢脸,因为太疼了,我只顾得上泪眼朦胧地哽咽着哀求他轻一点。
我怀疑他就是借着监督我学习满足自己变态的癖好,但偏偏每一次都有据可循,让我百口莫辩。
我曾经大着胆子非常有建设性地提议他能不能打我手心,打屁股实在是太让人害羞了。
我把戒尺都递到他手里了这玩意还是我自己新买的,我怕他因为工具太潦草拒绝我。
接到手他果然上下扫视了一眼那东西,很满意地点头,我以为他同意了,把手伸到他面前,他就顺势抓着我的手腕再次把我按趴在腿上,戒尺十分顺手地雨点似的落在我屁股上。
我人都懵了,咬牙切齿地挣扎着锤他小腿,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