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把他的手困在床头、脱掉他的裤子,一边以毛骨悚然地声音讲述了他在附近的高楼里透过高倍望远镜观察这里的经历,一边侵犯了他。
这之后,他们也还见过几次。
绿川佑总在夜晚出现、总穿着一身黑衣,甚至有一两次他背着像是装吉他的背包翻窗进来,然后翻出里面的狙击枪坐在他的床边给枪做过保养。
“这可不是吉他。
”绿川佑说,“这叫贝斯我教你?”
在疯魔的跟踪狂心里,柚木晃生是他的猎物、是他的恋人、是他绝不会放手的目标。
柚木晃生当然记得绿川佑。
他本能地绷紧了身体,甚至下意识地把自己又往墙角挤了挤、也不敢回头看,就这样紧张地从喉咙中挤出一点发抖的声音:“绿川……先生您、是”
“正好也乘坐这班电车。
没想到能看到柚木君真巧啊。
”
在有需要的时候,诸伏景光可以把温和的声线压得冰凉而带有危险的意味。
绿川佑如今已经在组织里初步打出了点名声,他是个危险的人,而危险的人才会被组织的上层所看见。
柚木没有作声。
他能感觉到绿川的手在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他为此感到战栗、却又不可避免地感觉安全。
他知道这是对自己施加暴行的凶徒。
但与此同时,这也是这节拥挤的车厢之内,他唯一认识的那个人。
“觉得安全吗。
”很熟悉他的恶党声音沉稳而冷酷,“柚木君总会让我觉得难以置信……明明第一次被我强迫的时候哭得那么厉害、一直在尖叫,但现在甚至会因为我而感觉到安全”
“啊,我明白了。
”在柚木胸口亵玩着的手指又一次用力,柚木晃生不得不抬起一只手捂住嘴以防止自己再度发出声音,而做出这些行径的人的声音依旧听起来不紧不慢,“这么说起来,最开始我其实选择错了接近柚木君的方式,对吗?我不应该半夜翻窗进来接触你。
那天晚上我应该把你带出门……柚木君知道有那种单向玻璃的房间吗?我应该把你带进有一整面单向玻璃落地窗的酒店里,把你按在窗前、让你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
在他怀里的年轻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然后、把你肏上高潮。
”
“那样,柚木君的印象应该会更深刻?在公开的场合、没有人认识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