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的男孩,江既疏不安分,靠着兔耳男孩,一会儿给人喂酒,一会儿去搂别人的腰。
还不来?再不来我带人走了,你想要的机会要被别人抢先了哦。
?
“哥,他喝酒了,他好像耐不住了!”江既疏刚搂住兔耳男孩,朋友就坏笑起来,不停地偷看角落那个男人:“他站起来了江哥!早这样不就好了吗,清高个什么劲儿!”
兔耳男孩不敢搂回去,只像个靠垫一样任他靠着。
不知道是谁给江既疏嘴里喂了根棒棒糖,周围人低低地笑起来。
江既疏用舌尖在嘴里顶弄那颗糖,那么漂亮、尖锐、游刃有余。
“小江坏。
”坐在他右边的女人笑起来。
江既疏也看着她笑:“蠢货,坏才有人爱。
”
“让我尝一口。
”女人没恼,朝江既疏张嘴,等江既疏把棒棒糖喂给她。
?
“改天,”江既疏递糖的手收回去,终于露出个真心的笑容:“有人来了。
”
女人还在疑惑什么有人来了,肩膀被轻轻拍了拍。
她转头,一个长相温柔俊美的男人站在她身后,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既疏。
那男人长得漂亮极了,五官柔和清纯,却偏偏带着股熟男味儿,只是看着很冷淡,不像是来这里玩的人。
“想和我玩?”江既疏见他上钩,勾勾唇角,把身前那杯酒推到男人面前:“那先喝杯酒吧。
”
男人打量了一下他,没什么表情,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
江既疏把人带到床上的时候是半夜两点。
他在卡座把那人羞辱了好一顿,越是看着清高的他就越要羞辱,反复逼问那人来这里是不是就想和江既疏风流一夜,看那人皱着眉头一杯接一杯地把酒喝下去,才满意地说要送他回去。
江既疏在会所有专门的套间,有时候玩得太晚了就住一住,只是怕被人骚扰,一次也没带人去过。
“嗯哼,帮我解扣子。
”江既疏锁了门,笑盈盈地对男人道。
他还在青春期,比男人低一个头,身上也因为抽条没什么肉。
男人站在他身前,微微低着头,伸手解开他衬衣领口的扣子,声音有些低沉:“你一直这么玩吗?”
“怎么?”江既疏制止他的手:“解个扣子,觉得被羞辱了?”
男人继续解,扫了江既疏一眼,叹了口气似的,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地道:“别人给你喂酒你也喝,别人给你喂糖你也吃,不怕有药,也不嫌脏。
”
他说得亲昵,仿佛是江既疏耳鬓厮磨的情人。
“我喝谁的酒跟你有什么关系?”江既疏哼一声,抓住他的手腕道:“这么好看的脸,别那么扫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