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已经在这儿赌了两天两夜,几乎没有休息过。
莽子拨开人群,站到他身后,压低了声音,在他耳旁说道:“老板回国了,问你去了哪里。
”
徐自强脸色煞白,也不去看荷官手边的骰子盅,急忙问:“汪小姐出事了?”
莽子见这里人多,不方便解释,只是扯了扯他的上衣下摆:“你快跟我走吧。
”
谭见闻找人监视汪清弦这事儿本就不光彩,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种事不能摆在明面上,只能暗地里找人去做。
徐自强在他身边待了
十年有多,他不方便干的事情,徐自强能代替,这人性子虽急,但办事稳妥,算得上半个得力助手。
致命的缺点大概就是耳根子软,容易被煽动教唆。
苏城郊区某绿色食品培育基地,谭见闻下了车,莽子已经把人带了进来。
徐自强见到老板,瞬间便落了泪,一米八几的男人哭得一抽一抽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谭见闻点了根烟,淡淡地问道。
“上个月。
”他抽噎,主动坦白:“一开始是在网上投注...我表妹夫说他赚了十几万...谁知道我把那点积蓄全输了,之后就......”
“就跑澳门去赌?”
他也是鬼迷了心窍,谭见闻要他监视着汪清弦,几个月来,那女人总是三点一线,琴行,袁可儿家,她自个儿家,就没见她出去玩,或是
见别的人。
要知道跟踪这事儿枯燥又劳累,当他知道谭见闻到国外出差时,猪油蒙了心,连夜跑到澳门去赌。
徐自强悔啊,看老板那脸色,这份工肯定是保不住了,这下钱输光了,工作也没了。
“我花钱雇你,你就他妈每天发条一模一样的信息糊弄我?嗯?”谭见闻咬住烟嘴,拿出手机,调出千篇一律的短信,扔到他身前:“你
自己看看。
”
徐自强身子哆哆嗦嗦,哪敢伸手去拿手机,那些短信他自认也不算太敷衍,反正汪小姐每天干的事儿就那些,闭着眼也能想出来,每天的
报告于是就大同小异。
之前老板从来都没怀疑过他,今天怎么就?问题出在哪里了呢?
“老板,我错了。
”他自小命苦,跟了个酗酒的爹,从小被打到大,那些年和老爹的斗智斗勇练出了一身好功夫。
谭见闻看重他这一项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