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鲜血喷溅而出,给他本就嫣红的唇瓣,染上了一层鬼魅的色彩。
霍景策脚步一顿,一点不在乎自己的伤口,反而像是被精怪迷惑了一样,克制般喘息几声,眼底带着狂热的光,温柔的抚摸着祝乘风柔软的发丝。
给两人随便披了上了丝质睡袍。
霍景策抱着人,不疾不徐走在铺设精致地毯的,两侧挂着价值不菲名画的走廊。
推开了尽头的门。
这是一间暗色格调,严整到让人压抑的书房,祝乘风心底不安,动了动腿:“我想自己下来走。
”
“怎么又不叫哥哥了?”
霍景策推开桌上的文件,把人放坐在,暗黑底色中,透着淡淡宝石光彩的宽敞桌子上。
手臂撑在祝乘风身侧,弯下腰,睡袍领口敞露开来,露出宽阔坚实的胸肌上,一道长长的陈年旧伤,和胸口流血的伤口。
像一只捕猎完毕的野兽。
一双深邃眼眸紧紧盯着,眼睫颤抖的祝乘风,整个人野性中,又透出了说不出的温柔。
祝乘风被他气势所迫,手指紧张蜷缩几下,慢慢抬起头,双眼直视那双凌厉的眸,
“我不想计较已经发生过的事了,什么时候可以放我回家?”
看着霍景策沉眉不语的样子,又急急追加了一句,“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她是个很好的女孩。
”说到女孩时,刻意加重了语气。
霍景策胸口极速起伏两下,伤口的鲜血流的更凶了,他捧住祝乘风的脸颊,大拇指按住那饱满唇瓣上的血迹,摩挲几下,揉的唇瓣嫣红。
手指又缓缓摩挲上脸颊,一抹鲜红的血迹蹭在了,精致玉白的侧脸上,显出了妖异来。
“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想回哪里的家?”
听着他的话,祝乘风心底一沉,眼眸微眯一瞬,推开身侧的胳膊,声音冷淡,就要跳下桌子。
“我说了我要回家!啊”
他还没落到地,就被霍景策铁钳般的手臂紧紧箍住腰身,被人转了个身,霍景策坐到宽大的椅子里,把祝乘风按坐在了自己腿上。
让他后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大掌狠狠揉按了下,紧挨着自己性器的肉臀,嗓音低沉,
“你怕是不能如愿了!”
他们两人都只披了睡袍,滚烫怒昂的巨硕肉棒,只隔着一层丝质面料,大力蹭在祝乘风的臀瓣间,让他不敢再挣扎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