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娘们,项俞从小就开始和项恺学习各种格斗术,虽然块头没有他们高大,但是技巧和力量一样不少。
高宇寰实在是没办法了,扯着脖子开始朝外喊:“来人……唔……”项俞手疾眼快地脱下高宇寰的内裤塞到他的嘴里,高宇寰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唔……唔唔唔……”
“我生气了。
”项俞一张俊秀的脸神色淡漠到几乎没有,高宇寰被双手绑在身后,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妈的,你生气了?老子还他妈的生气了呢!
项俞转身盯着他冷笑,“想操我?”
高宇寰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后背一阵阵发凉。
这孩子是不是他妈的心理扭曲啊,刚才的小媳妇样子跟现在简直是判若两人,不会是他妈的变态吧?
项俞拿起摆在茶几上的啤酒瓶,张嘴用牙齿起启开瓶盖,朝着高宇寰的脑袋浇下去。
“唔……”高宇寰闭上眼睛,啤酒劈头盖脸地淋下来,他被酒精辣得睁不开眼睛,扭动着身子躲,直到一瓶啤酒见底。
项俞又开了一瓶,高宇寰挣扎着身上的衬衫都崩裂了,露出花白饱满的肌肉。
项俞攥着酒瓶到高宇寰看不到的地方,“唔!唔唔!”高宇寰瞪大眼睛,身体猛地震颤,冰冷的啤酒瓶抵在自己的股间,冰的菊穴一阵收缩。
我操,这鸡巴孩子要干什么?
“唔唔!”
我操,高宇寰心里疯狂地叫唤,项俞瞧着他撅着屁股像只大肉虫,诡异地扬起嘴角。
啊啊啊啊高宇寰瞪大眼睛,额头爆出青筋,一根根血丝爬上他的眼球。
项俞拿着啤酒瓶朝着他的菊穴一把捅进去,高宇寰的身体猛地绷紧,一动不动。
紧致的地方瞬间被撕裂,死死咬着冰冷的啤酒瓶的瓶口,项俞一张小脸好奇地盯着那个小穴真的能吞下,手掌推着瓶颈一寸寸地往里塞。
“唔……”高宇寰的哼声变得沙哑浑浊,他觉得自己被一把锯撕扯开,甚至还在拉扯自己柔软的穴口,浑身发出冷汗打湿后背,“唔唔唔……”
高宇寰猛地仰着头,啤酒瓶的一半被怼入他的肉穴,啊……好疼……操……他绝望地感到里面的液体流进自己的涌到,“唔……”
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