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下意识地求助老师,可老师不站在我们这边,说什么怎么着也不应该动手。
“不是我先动的手!”钦文委屈地说,他不安地看我的神色,小心说,“我说,我说,我爸爸是科学家,不能对别人说,他就说我撒谎,他先推的我,妈妈,真的是这样的。
”
我继续求助老师,老师又说人家孩子伤重,让钦文道歉。
我隐约觉得不应该这样。
“孩子受了伤,该怎么治怎么治,我们可以赔钱,但我觉得,钦文,没有做错。
”我看着老师认真地说。
不多时另一边的家长也来了,人高马大的男人越过我就要质问钦文,我连忙护着,孤儿寡母让人指指点点,钦文一脸悲愤,我心疼得哭起来。
“艾文钦,”老师哄道,“给同学道个歉,你们还是好朋友。
”
我看向钦文,我实在是应对不了了,于是希望他能道个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他却执拗起来,“我没有错!我不道歉!我有爸爸!”
我没有办法,只能给钦文爸爸打电话,这是我换手机以来给他打的第一个电话。
他语气冷淡,只说了句:“嗯,我知道了。
”
我们坐着等了一会儿,小秦带着一个中年男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中年男子进来就冲我们过来,心疼地看着钦文,可我们俩都不认识他。
“孩子受委屈了,唉,是我监管不力啊,我改日一定登门赔罪。
”他对我说。
我莫名其妙,只能笑。
小秦从进来就没有说话,只是含笑看着校长处理这件事,在校长的颠倒黑白里,他示意我和钦文跟他走,事情就这么解决了。
小秦告辞,经此变故钦文兴致不高,于是我把他带了出来,找了个小公园买了冰激凌坐秋千上磨日子。
“唉,我不想去上学了。
”他老气横秋地说。
“今天的事,”我问,“你觉得是谁的错?”
“我不知道,”他边舔冰激凌边茫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