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么说话腻。
”
“我在家说的更难听呢。
”我嘟囔道。
大家没有见过女儿给父亲上份子这件事,里柜都犯了难,他们商量道。
“多少合适?一千?还是八百?”
我拿出一万道:“凑个整数吧。
”这个钱应该就是给新嫁娘的。
他们又犯了难:“写女子的名字合适,还是写女婿滴?写女婿,这个……名字要不要避讳,缺一笔?”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不是封建社会。
本来父亲就是后爹,如今又有了后娘,称呼难叫,饭桌上三婶打圆场说:“丹丹还是叫婶子吧,叫习惯咧。
”
我以前同她并不熟,只知道村里有这么个年轻寡妇,名声还不好,村里人说,她美貌,必定克夫,结果果不其然当了寡妇,今日一见,确实貌美,个子高细柳腰,看人喜欢低着头看,一双吊梢眼眼波流转,让人心酥,我父亲看上去和她差了一辈,可据我所知,她守寡以后一直老实干活,守着那些庄稼带着她的儿子过日子,怎么又动了嫁人的念头?
我看了一眼她的儿子,开口问道:“立峰,你今年刚考上大学吗?”
憨厚的男孩拘束地点头,我心里有数了,苦笑了一下,一个大学生的学费,让这个美貌的寡妇动了再嫁的念头。
饭桌上我的“亲生父亲”也在,他本来是村里的支书,以前见了他我还要叫一声二达,我不知道我的身世,他也从来没有多看过我一眼,我今天无意和他说话,可他频繁往我的跟前凑合。
“丹丹呀,你受苦了。
”他喝了点酒后说道。
父亲不安地看着我。
我就算不满父亲再婚那也是我们家的事,我礼貌道:“二达,我不苦。
”
“你受苦咧,继富日子过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