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待傅瑶光答话,他松开捏着她下颌的手,轻佻地勾过她的衣领往外一扯,顿时便露出她颈边的一寸寸白皙皮肤。
他指腹从一串串红痕处划下,而后再度重重捏住她的下颌。
“解释。
”他淡声道。
傅瑶光用尽力气将他推开,站起身来。
她恼怒地不行,可眼下的光景又实是难以言说地令她心慌。
可她这段时间的情绪大多都压着,今日被他这般理所当然地质问,实是压不住了。
“谢瞻,你到底是哪里来的立场,同本公主要解释?”
他哪里是在要她解释。
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事,他却如此咄咄逼人地质问,这不是要解释,而是在羞辱她。
更何况,她如何来到这里,如何陷落到这般境地,他更应自知,他又是哪里来的身份立场,来问她要解释。
傅瑶光.气极,哪怕前一刻心头还在想,这会外面沉沉夜色,她不应该刺激他,否则只对自己更不利,可终归难以忍受谢瞻的怒意。
怎么就会有人,这般地理所当然,这般地不要脸!
“你为质子入我大乾,是你父亲做的决定,当年的国书上还有你父亲的御笔亲书,即便是你对此事耿耿于怀,也当去找当年决定了你去留的那些人报复,可你蝇营狗苟十余年,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最后竟还千方百计逼迫于我。
”
傅瑶光一口气把憋在心头的话尽数说出来,眼见谢瞻面色越来越难看,她索性也就将话说完。
“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事,情起无怨尤,情过自是无悔,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只教我觉着作呕。
”
谢瞻冷笑着朝她走近,但这会傅瑶光眸中带着怒意,半分不让地同他对视,却在下一刻被他捏住颈,迫着她仰起头。
他盯着她那双眼,本应是含情带笑的,这会只看得出厌恶和憎恨。
片刻后,谢瞻点点头,单只手制着她,另一手慢慢解自己身上的腰封玉带。
“很好。
”他怒而笑道。
“傅瑶光,你现在的样子,倒更让我觉着有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