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室内,娄飞舟照例和吕盈打电话。
“好,我知道的,好,照顾好自己老婆。
”
他仰面看着头顶的水晶灯,在大小姐的房间里,被她坐在身上摸着鸡巴和新婚妻子打电话,娄飞舟和吕盈都是腼腆的人,新婚之后才有房事,对性爱好像都淡淡的,因此大小姐吃到的精液甚至比正牌老婆还要多。
娄飞舟也从来没有这么畅快频繁的做爱。
他看着时珍用穴磨他的鸡巴,肚皮鼓鼓的还有刚刚射进的精液,流出来交合处一片狼藉,而就是这样刚刚经历过性爱的情况下,他在给老婆打电话。
硬着鸡巴。
“老婆,我……”娄飞舟闷哼一声,对妻子解释是撞到了头,实际情况是时珍已经抬起了屁股,将他的鸡巴吃进了一个肉头,正用那一段自己玩着穴。
“好,嗯,再见。
”
他匆匆把电话挂掉,将她的腰掐住,胯下一顶撞了进去,“啊啊啊,老师,又进来了呢,刚刚打完电话和珍珍做爱舒不舒服啊。
”
娄飞舟挺着鸡巴操她,一下一下挤压着宫口,撞得她乳球乱甩,“为什么总是这样,时珍。
”
“老师打电话的时候也要做爱么?也要给我用药么?”他好痛苦,用鸡巴挤进狭窄的穴里,嫩肉象是温柔的手抚慰着他。
“好舒服,珍珍,在咬老师。
”他顺从着药性说出淫话,因为这份背叛妻子的放荡落泪,在璀璨的水晶灯下和女学生不断做爱,鸡巴离不开她,吃她香甜的口水,射出精液。
娄飞舟喘息着压下来,转过头流泪。
时珍蹭过来钻进他的怀里,与他肉贴着肉,啃咬他喉结,“老师,鸡巴要塞进珍珍穴里睡的。
”
娄飞舟依照她的意思把鸡巴塞进去,蜷缩起来与她额头抵着额头,泪水停不下来。
“老师,好可怜啊,怎么了,说给小珍珠听吧。
”
时珍给他擦眼泪,娄飞舟抓住她的手亲吻,“时珍,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