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水杯找舒望聊天。
舒望当然也是十分八卦的,对她挤眉弄眼了半天,就想得知周六到底发生了什么。
锦林解释那贴子根本就是无中生有,他们当时是在很正经地吵架,然而舒望将信将疑,特别是当得知盛安星曾送锦林回家后,她就更加兴奋了。
“盛安星对你绝对不一般,我还不知道他会这么主动送人呢,你们根本不怎么熟吧。
”舒望分析道,仿佛发现了什么真相。
“他应该是和顾洋挺熟的。
”
“你真是想多了,盛安星虽然人特别好,但跟女生一直保持距离,从来没有交过女友,不然以全校女生对她的疯狂劲,他早就被她们吃光抹净了。
”舒望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曾经他家世交家族的女生追他,下暴雨不让司机来接,也不带伞,就指望盛安星送她回家,结果你猜盛安星怎么做?”
锦林说:“他总不会撇下别人不管吧?”
“是没有坐视不理,他给那个女生叫了出租车,就是不肯亲自送她回去。
”
锦林微微感到了一丝惊讶,原以为盛安星还是那种来者不拒的类型,毕竟送自己回家的样子那么轻松又自然。
“他为什么会避开女生不交往?”锦林不自觉开始思维跑偏,想着对方或许根本就不喜欢异性。
“这我不清楚,不过有人猜测是跟他爸有关系吧,据说他爸养了十几个情人,让他有了心理阴影。
”舒望拍了拍锦林的肩膀,话题一转,“你到底做了什么让盛安星对你这么特殊?”
锦林仔细回想一下,他们总共见了三次,音乐赏析、回家和顾洋的聚会,她实在想不出原因,便耸肩随意猜测道:“或许是他亲眼看到我被陆肖铭针对所以心存同情?”
上课铃声打断了八卦,锦林回到座位上,刚要坐下,凳子却突然被人往后一抽,她一手撑住桌子,维持着半坐的姿势,才没有摔倒在地。
想都不用想是谁干了这种缺德事,锦林回头,瞥了后座的肇事人一眼,陆肖铭正懒洋洋地手托下巴,眼神挑衅。
除了这次,整个早上他都将她无视了到底,没有什么打击报复,或许真的像盛安星说的那样,周六那天陆肖铭只是喝多了发酒疯。
下午三节选修是力学、戏剧与写作和数据结构,这三门作业都很多,就连戏剧与写作都要写一堆读书报告,不过奇怪的是谢煜这三门都来了,如果说力学、戏剧与写作还算正常,但数据结构与算法这种没什么人选的AP课程他都出现也是奇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