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所以她对珠宝多少也有点研究,从做工色泽看得出来,这些应该都是真货。
她看这个狐狸精的眼神更加轻视:你在哪里上班?似乎薪水不错。
我刚回来,还没有去公司。
路晚安诚实说道,抬手把门关了。
闻栖意味深长哦了一声:哦无业游民?这就是你用嘴甜讨活的原因吗?
哧路晚安没忍住笑了笑,把腿全放在沙发上,面对着闻栖鸭子坐,猫着腰爬到闻栖边上:闻小姐都没有尝过,怎么老说我嘴甜?
还凶凶的,不知道床上是不是也那么凶。
闻栖任由旁边的女人热情点火,她吻了红唇,酥酥软软,却没兴致品尝,用熟练的技巧回应,冷眼看对方闭着双眼意乱情迷的样子。
你吻过几个女人?路晚安气息急促,忍不住问她。
闻栖神色寡淡:除你之外,一个。
一个吻了七年。
路晚安愣了一下,很快又浮起笑意,手指缠着闻栖的细绳领带转圈:我的味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她讥讽。
路晚安又问:跟乐教授比呢?
闻栖不喜欢这方面上温温柔柔伺候女人,索性把睡裙抓皱,扯破撕坏,面露厌恶:你连乐容随手撒在我院子里的一颗花籽都比不上。
路晚安搂紧闻栖,娇声哼唧,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真的好凶。
你不是喜欢姐姐长姐姐短的叫吗?怎么不叫?闻栖的态度很恶劣,说的话也不是简单的调情,都带着一股子看不起人的讽刺味。
换了别人,早就被路晚安请出去了。
正因为恶劣的这个人是闻栖,路晚安才全程接纳包容,她顺从着闻栖,明明快三十了,却心甘情愿用闻栖喜欢的方式,安抚闻栖的暴躁和怒气。
姐姐她甜甜叫着,因为喘息的厉害,气息不太稳,唇色也悄悄褪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