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更是激怒了闻栖,她一把将乐容转过身按在衣柜上压在乐容后背,动作不太温柔。
她眼睛微红,没让乐容看见,不死心追问:你总要告诉我,选择别人的原因是什么?
闻栖从小被富养,一直都是美人胚子,有拿得出手的舞蹈和西洋乐器,家世显赫,脾气再不好各方面条件都是一等一的。
她不信会有别的女人比她更能入乐容的眼。
这个问题难不倒乐容,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脱口而出:她活比你好,嘴巴比你甜。
闻栖从来没有哪一刻被这么羞辱过,再也按耐不住脾性:就这样?没别的了?
这是什么破借口!什么破理由!
乐容想给闻栖顺顺毛,她一动就被闻栖压着,只好叹了口气,好声解释:你别小看女人的嘴,这嘴甜呢也是一门技术活,有时候姐姐长姐姐短,叫的人那叫一个心痒难耐,欲罢不能。
这些话和有腐蚀性的化学药剂一样,让闻栖听的全身所有神经都在难受,她想狠狠给乐容一巴掌,却在视线看到疤痕遍布的雪背时,眼睛更红了。
乐容,你真不是人。
她张了张嘴,满肚子骂人的话只吐出这么一句,拿起签字笔就在离婚协议签字。
签了后把笔帽重重盖上,整整齐齐放在桌面,冷下一张脸,张嘴就是怒气横生:你最好别带小三在我面前招摇,看到我闻家任何一个人,都给我绕道走,要不然别怪我不给你过安宁日子。
乐容知道,闻栖说的出口,也做的出来。
连行李箱都没有收拾,乐容离开只带走了身上穿的一条裙子,和高跟鞋。
傍晚
闻栖叫上两个发小在家喝酒,脸都喝红了,酒瓶子震在桌上,整个手都被冲出来的酒泡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