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爪背上?的血迹,被舔过的毛雪白光亮,一看就是只爱臭美?的狼。
吃饱喝足的白狼微微眯起眼睛,似是有些倦了,一只前爪却在微微按住楚凡兔的肚皮在兽皮上?来回摩擦。
楚凡兔又气又不敢表现,只好当做白狼的脚下球。
白狼玩了一会儿?,眼中倦意更深,渐渐停下爪子,将头压在了楚凡兔身上?。
楚凡兔觉得自?己的功能有点?多,一会儿?当皮球,一会儿?当肉枕头。
等白狼饿了,还能当饭吃。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早上?楚凡兔睁开眼睛时,山洞里热乎乎的。
再一看,它旁边正燃着火堆。
此时洞内安静,白狼不在,外面天空刚泛了鱼肚白。
楚凡兔望着就在不远处的洞口,它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它四处看看,确定附近没有白狼的气息,卯足了劲往外跑,结果摔了一个大跟头,脚踝被扯得生疼。
它低头去看脚上?,只见脚踝上?系着一根草绳,明显是白狼防止它逃跑系上?的。
好在这次绳子系的不紧,楚凡牙口并用,扯断了绳子跑了出去。
可真跑出去没多久,楚凡就意识到自?己的冲动。
此时的森林,看似静谧无声,实?则最危险。
白狼这里距离兔窟又很远,它自?己安全回去的几率并不大。
但如今已经?跑了一段路,这个节骨眼上?进退两难,既然?前也是死后也是死,还不如拼一拼,大家都还在等它。
楚凡深吸口气,小白团飞快的在林中穿梭。
地上?的杂草层层密密,这样的路最容易有蛇出现。
它尽量不往杂草丛中跑,眼看大路越来越近,楚凡欣喜若狂加快了步伐。
可突然?后劲一疼,它的身体腾空了,巨大危险的压迫感袭来。
楚凡兔惊恐地回过头,对上?一双阴森的明晃晃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