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于是许不满地弹了弹他搭在桌上的手指:“喂。
”
安鲤按住他的手:“我不知道。
但我不心疼他们,我只心疼你。
”
许被那几根温暖的手指摸得身体发热,心跳也快了一点。
不是那种要命的加速度,只是像植物被淋了甘露,向着阳光,有力地生长。
他端起杯子跟安鲤碰了一下,看着安鲤又仰头喝了大半杯。
“但你确实有些自知之明。
”放下杯子的时候,安鲤还是忍不住说。
又过了一阵,许少卿似乎突然不小心呛到了。
他捂着嘴咳嗽起来。
然后他给安鲤打了个手势,抓起手边的湿毛巾,摇摇晃晃往洗手间去了。
到了门儿里,他立刻精神起来,站在简陋的洗手台前开始冲洗自己投机的罪证,然后拧干待用。
经过的服务员在镜子里鄙视地与他对视一眼,走了。
他回去的时候,安鲤倒在桌子上,手指捻烤串棍儿。
许少卿坐下,敲桌子。
安鲤就坐起来了。
“我又想到了几个原因。
”安鲤醉眼朦胧地说。
“你活儿好,又持久……特别持久。
腰真好啊。
”安鲤抻起脖子往后厨看:“哎我腰子呢。
怎么还没上呢。
我今天必须得吃两个……我腰子哪儿去了?真慢。
我今晚可不能没有腰子。
”
许:“……”
过了会儿,安鲤又说:“为什么这里的腰子想要几个要几个,我小朵就要一个,怎么没有呢……”
他倒在桌上,眼睛水汪汪的。
听了这个,许少卿心里一沉。
安鲤又倒了满杯,自己跟许的杯子撞了一下,仰头往嘴里灌。
许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喝了,还叫了代驾。
安鲤坚持要等那两串腰子,吃完还坚持要请客,许也就没跟他客气。
安鲤一个人脚下拌蒜地买了单。
许又买了瓶绿茶给他漱口,把他扶上了车,俩人都坐在后排。
安鲤抓着许少卿的手:“还有。
你非常的幽默。
你经常说好笑的话,哈哈哈……而且,有时候你还特别的……”
似乎是因为许少卿用他那些诡异的逻辑,质问了安鲤太多次的缘故,安鲤怕他还是不信,于是反复表态。
或者,这人一喝多了脑回路就只剩一条。
总之,“安鲤为什么喜欢许少卿”这个问题,一路上,许得到了很多很多的答案。
而为了应付安鲤可能出现的反问,许少卿也准备了一些相对应的答案。
虽然他觉得某些答案可能有些夸张,根本不符合他一贯以来实事求是的语言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