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森玉叹了口气,看来不先操一顿是跑不了了。
他觉得自己像一位耕耘的农夫,这么欠搞的骚老婆是被他一遍遍操出来的。
这让他心里涌起一种幸福的感受,这种感受像一条溪流淌到四肢,让他心情很好,身体也很亢奋。
他的妻子只有他一个人才能满足。
臀眼湿得厉害,吊着黏糊糊的肠液,阴茎一寸寸挤进去,袁憬俞觉得自己被塞满了,肠道被撑得紧紧的,完全抵到深处时,他腰一挺,小阴茎出精了。
好爽好爽……他的身体像是也被男人的阴茎撑开了,每一处都是满的、涨的。
袁憬俞恍惚了一瞬,脊背,腰肢、大腿不可控地抖动起来,竟然像是要直接高潮了。
聂森玉被夹得一震,单手托住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抱住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往上颠,像在抛怀里的什么东西。
几乎没什么缓冲,被操熟的肠道跟阴道没什么两样,越深越紧。
袁憬俞声音颤抖地喘叫起来。
阴茎很硬,长度非常可观,完全顶开直肠不说,每一次碾着前列腺,往前一戳又轧过结肠口。
这些远远不是重点,重点是聂森玉在床上的本事,他甚至比袁憬俞的身体更了解他体内的弱点。
插了一会儿,袁憬俞有点儿受不了了,他闷着声音哭,前列腺被磨得酸胀的,像是一块烂肉塞在肠子里。
每往里插一下,他就得蜷着脚趾夹一下屁股,忍住腺体被碾压时射精的冲动。
堪堪射了两次精,袁憬俞整个人瘫在男人怀里,足尖抖着抻不直,“老公,好、好啦,你快去洗澡……”
聂森玉亲了亲他汗湿的脸颊,“这样就行了?”说完,抬手擦掉他下巴上的口水,“下次给你买个口球。
”
袁憬俞没有说话,他被操的看不清眼前,屁股发麻,阴茎也射空了,像个软茄子垂着。
插入到现在,不到十分钟。
今天敏感得有些过分,完全不像以前那样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