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喝。
”
岑知木不听,“我要喝我要喝。
”
好东西他也要一起分享!
虞弦拿他没办法,在杯子里到了浅浅一层,用筷子尖蘸了一点喂给他,随后就把酒瓶封好了放到柜子上。
才这么点!都尝不出味道!
岑知木气鼓鼓的,当时没说什么,等吃完饭,宋宥打车回家,虞弦出去送他的时候,跑到柜子前咬开瓶盖,咕嘟灌了一大口。
顿时间,一股腥,咸,苦,还带着浓烈酒精味的味道直冲味蕾,直接把岑知木定在了原地。
等岑知木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瓶酒已经有一小半顺着他的喉咙滑进了肚子里。
“呕……”
他干呕了一下,一边“呸呸呸”,一边把酒瓶放在柜子上,跑进洗手间咕嘟咕嘟漱口。
可惜无论他怎么漱口,那股恶心的血腥味一直萦绕在舌尖挥散不去。
岑知木晕头转向地回到客厅,一下子倒在沙发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开始后悔不听虞弦的话。
虞弦目送载着宋宥的出租车离开,站在楼下吹了会儿风,等那股热意消散的差不多了,才转身回家。
没想到刚进门就发现岑知木折腾了个大的。
“呜呜呜呜……”
岑知木浑身滚烫,整个人都变成了粉色的,捂着鼻子蹲在沙发前。
鲜艳的血珠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
岑知木的眼泪和鼻血一起往外流,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后悔过。
虞弦看向他放酒的柜子,发现柜子上的酒少了将近三分之一。
“……”
岑知木发出难受的呜呜声,蹲在地上制造一些动静。
虞弦走过来蹲在他身前,将他垂下去的脑袋拎起来。
岑知木流了很多鼻血,睫毛上糊满了泪水,眼睛已经失焦了,嘴唇张张合合,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虞弦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凉凉的,岑知木下意识地往他身上贴,手上的血弄脏了虞弦的衣服。
虞弦的喉结用力滚动了一下,别开脸不去看他,单手抱起岑知木,准备把他带到浴室处理一下脸上的鼻血。
不料岑知木用力搂住他的脖子,因为皮肤白,所以胳膊也变得粉粉的。
他贴在虞弦耳边说:“虞弦,好喜欢你呀虞弦。
”
“虞弦你要好好吃饭,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