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包宁宁家,岑爸爸很和气地问:“包姐,我听说你到处跟人说我们家木木抢人零用钱,有什么证据吗。
”
包打听说:“李哥看见的。
”
岑爸爸嗯了一声,站在门口向里面张望,“包宁宁呢?”
包宁宁躲在房间不敢出来。
她以为这件风波已经过去了,没想到岑知木的爸爸会带着他找到家里来。
她很害怕,害怕包打听知道她请岑知木吃雪糕会生气。
说不定还会打她。
包打听一口咬定岑知木抢包宁宁的零用钱,她说:“我一个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平白诬陷一个孩子,是人家李哥看到的。
”
岑爸爸说:“你不要着急,我没说你诬陷孩子。
”
他说:“我们来假设一种可能,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呢。
”
“木木都告诉我了,那天他和宁宁互相请对方吃雪糕,你把宁宁叫出来问一下,看看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
包打听脸色一沉,转身进了包宁宁的卧室,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把她拖了出来。
她面色难看,问包宁宁到底是怎么回事。
岑爸爸放下岑知木,蹲下身平视着包宁宁的眼睛,语气温和:“宁宁,你告诉叔叔,那天在便利店门口到底发生了什么,弟弟真的抢你的零用钱了吗?”
包宁宁低着头,瘦小的身体一直在抖。
包打听在她后脑勺上用力戳了一下,“死孩子,你说话啊,哑巴了吗?”
包宁宁“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不管包打听怎么问,怎么骂,她只是哭,一句话都不说。
岑知木失望地看着她。
岑爸爸叹了口气,拿出自己的手机,说:“我这里有木木的账单,17号那天下午,他确实在便利店花了五块五毛钱,我可以把账单调出来给你看。
”
“包姐,”他望着包打听的眼睛,“如果木木真的抢了包宁宁的钱,你应该带着包宁宁来找我和木木的妈妈,我们会解决好这个问题。
你不问缘由,仅凭门卫的一面之词就到处宣扬我们家木木欺负小朋友、抢零用钱,你自己觉得这件事请做的对吗?”
他说:“请你立刻在业主群里澄清这件事,我把丑话说在前面,要是你解决不好这件事,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
说完,他不等包打听缓过神来,抱起岑知木离开。
包宁宁还在哭,包打听的丈夫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