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人爱你。
”
喻礼淡淡道:“爱我又怎么样,耽误不了你出轨,毕竟比起你的自尊心,你的爱不值一提。
”
她似乎听够了,语如贯珠,道:“梁先生,爱情不过是掩盖自己卑劣的遮羞布,打着爱我的幌子,你就能为所欲为么?你爱我,却懒得尊重我,直到今天,你还是觉得我是个卑劣无耻从骨肉兄弟夺权的女人,你一点不认可我的成就,你一味觉得我之所以站得那么高,是因为你这样品德高尚的先生不屑于跟我争,你觉得我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全仰仗我姓喻,而你跟你的母亲不同,你们靠身体和头脑吃饭,全然看不起我这种靠血脉继承得来的权势。
”
“你还记得我们度蜜月吗?”喻礼说着,阴阳怪气起来,“你真是天才,从小到大,我第一次知道度蜜月是可以带着母亲的,伟大的梁先生,您开辟这个先例,在我们的蜜月里,您携带着您最尊敬的母亲,在选择餐厅的时候,我们发生了一点争执,您的母亲伸手要教训我,缘由是出门在外,我这个小女人竟然不给你这个大男人面子。
”
她当时还是有些天真的,反问他母亲杜星璇,“他也没给我面子啊?”
杜星璇皱着眉,“他是大男人,怎么能跟你一样?”
此时此刻,梁宗文皱起眉的模样跟他母亲如出一辙,“多久了,你还记得这件事。
”
喻礼柔声回,“你不是问我什么开始不爱你的吗?从那一刻起,我就不爱你了。
”
之后的相处,不过是硬撑着自己的倔强,不肯让人觉得她选错人看她的笑话,强逼着她跟梁宗文演一出恩爱夫妻。
她已经劝说自己这样过一辈子反正身边人的婚姻大都是这样。
奈何梁宗文非要出轨,非要把这一层遮羞布撕掉。
梁宗文的脸微沉,他低头喝咖啡,半晌,他抬起头,平静道:“喻礼,不止我这样想,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我承认我过分骄傲,但你为什么不能稍稍低头?非要这样直直往上撞,弄得所有人都难堪吗?”
他见喻礼沉默,以为会被自己说动,循循善诱说:“程濯也未必不是这样,他喜欢你的容貌,未必欣赏你的灵魂。
”
喻礼抬起眼,望着他依旧深邃俊朗的眉目。
岁月并没有磨损他的容貌,喻礼却觉得他面目可憎。
她忽然笑起来,轻轻说:“不得不承认,我的眼光真的很差。
”
竟然真情实感喜欢过这么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