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的起点,景昭正穿着长袖的翻领polo衫在与几位长辈交流,他帮忙看线看风向,落到耳朵里的全是听不懂的术语。
到他上场时,推杆特别稳。
杆子挥出去后那一霎的眯眼与张目,让沃檀想到一个文邹邹的词:倜傥不群。
涂玉玉在旁边啧啧拍马:“看景总这身段,这气质,姐妹你挺有艳福啊。
”
可不是么,艳福无边。
晚上回家后,沃檀躲进被子里给男友发消息:『你今天打球的时候,屁股特别翘。
』
等了几秒,那头直接发了酒店房号过来,几个赤\\裸\\裸的数字,无比露骨。
沃檀矜持:『不行,我是好姑娘,这么晚了溜出门,我爸要报警的。
』
两分钟后,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在房间?”
“在呢。
”
“关好门窗,盖好被子。
”
成年人的暗号,心照不宣。
沃檀检查了一遍门窗,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先发制人:“我不想动手,你自己月兑。
”
“好。
”
躲在被子里听什么都清晰,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放大数倍,布料掉地的声音后,是熟悉的塑纸声音。
“你在撕什么?”
“你觉得呢?”
“……你好讲究啊。
”远程也要戴那玩意儿。
让人心跳的动静过后,对话继续。
那边低声问:“什么味道?”
“没洗干净的味道。
”沃檀蜷起身子捂住嘴,故意弄出闷闷的,嫌弃的声音。
“那你帮我洗。
”
“做梦呢,自己去!”
他不坚持,真就起身去到浴室,让沃檀听了回花洒的声音。
水链滴答,宽大的浴巾擦过每一寸皮肤。
回到房间里后,沃檀听到那头传来受空气挤压的一声涩响。
“你在哪里?”
“沙发上。
”
“你去那干嘛?”
“更有檀性。
”那边一语双关,玩谐音梗。
“……”沃檀啐他:“不要脸。
”
骂完不要脸后忙活了一阵,沃檀又继续挑衅:“你ED啦?这么久没动静。
”
“又或许是你不够努力?”那边用激将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