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他一眼。
周谈不情不愿的接过谢含辞手里的包,站到了她身后。
上了飞机后谢含辞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她吃了点儿空姐送来的饭,坐在那发呆。
“徐部让他哪个司机送你的,来的这么快。
”闻天歌凑过来低声问她。
“没有,我自己打车过来的。
”谢含辞实话实说。
“你傻啊,你以为这样是独立吗,你是在打他的脸,他徐部长的女人不坐他的车,自己打车去机场,这传出去得让他多丢脸,你懂不懂。
”
“可是他也没说要送我啊。
”
“你肯定是着急往外跑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时间,我说的对不对。
”
“好像是吧。
”
“那不就得了,一会儿给他赔个不是,撒下娇,小事小事。
”
“可我也不是他的女人啊。
”谢含辞嘀咕。
“我的祖宗,这种事情不会明说的,他在酒局上明目张胆的带走你,给你这些资源,第二次又带你去他的私人包间,这就是宣告了你的地位,所以你要摆正你的位置,你不是独立自强的人设,是大佬的小兔兔,金丝雀,要娇,要软,怎么黏糊怎么来,但是也要把我分寸啊,人家工作的事情千万不能碰。
”
“知道了。
”
“行了别想了,再看看剧本,到哪导演问你什么好好回答,别人他觉得我们塞了个草包进来。
”
谢含辞从背包里拿出剧本接着研究,她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拍过定妆,以前的小角色都是化好妆就能上,反正也不会拍到脸,没什么需要注意的。
下飞机后直奔影棚,谢含辞僵硬的让三个服装师给她换戏服,不敢动一下。
总导演过来时她正在拍第三套服装的照片,已经适应了节奏,表情都舒缓开来,看起来就是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