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桌上。
“今天好冷,不洗头了好不好?”赵岑冰说着,又去拿了把木梳。
赵青竹没说话,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等他哥给他梳头。
赵岑冰的动作很轻柔,抚过青竹发丝的手力道极轻,指关节因为做事被磨出了厚重的茧,偶尔蹭过赵青竹的耳尖,便会惹来对方一阵痒意。
赵岑冰却很喜欢看见青竹这时候的反应。
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粉,又变得通红,红到滴血,却也不会躲,惹急了也只会被轻轻拽下裤边,“你快点呀”,语调娇软,像只小猫在哼。
赵岑冰仔细的为青竹梳好头发,又用一直套在自己手腕上的皮筋给他扎了个麻花,厚重细密的黑发在此刻变的妥帖安顺,赵岑冰眼角的弧度稍弯了点。
“好啦。
”赵青竹没去对着镜子看自己的发型,依旧黏在他哥旁边,从背后抱着他哥,“我饿啦,什么时候能好?”
“好了,我再炒个菜,你先喝汤。
”赵岑冰摸了下缠在自己腰侧的手,让珠珠去木桌旁坐着,又端来一大盆汤,舀了一碗给他。
鲜黄油亮的清汤散发出浓郁的香气,赵青竹喝了一口,只觉得由肺到腑都变得温暖起来。
他又夹起他哥舀给他的鸡腿肉,尝一口,又酥又烂,像是炖了很久,可他哥回家才半个小时呢。
赵青竹没有问,一边晃着小腿,一边慢悠悠的喝着汤。
一碗汤喝完,菜也炒好了,赵岑冰给他盛了小???半碗饭,坐在他旁边,时不时给他夹些菜。
和赵青竹不同,赵岑冰吃饭速度很快,他不挑食,习惯于大口扒拉几口就吞下肚,但是和赵青竹吃饭时速度会有意识的减轻。
赵青竹也会给他夹菜,无论是什么,每次吃到眼睛一亮的东西时,就会给他多夹很多次。
赵青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这么想了,然后做了。
你给我夹点,我给你夹点,他俩一顿饭能吃好久好久。
吃完饭,赵青竹照例靠在赵岑冰身上,让他哥给他揉肚子。
他其实不撑,只是喜欢他哥抚过他身体时的感觉,说不清楚,麻酥酥的,很舒服。
时间过得好快,指针又指向了一点半。
“珠珠,我先走了。
”赵岑冰没听见青竹的回答,只感觉到下巴被柔软的发丝蹭了蹭。
他不说话,低头,亲吻着那张浅樱色的唇瓣,“我今晚早点回来。
”
赵青竹还是不说话,他噔噔噔跑过去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