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迹还没吭声,关雪息就道:“是啊,我家这位也是宝宝,事儿精一个,不喜欢我喝酒。
”
今天他们穿了情侣卫衣,同款式不同颜色,两个人坐一块儿,画面十分的赏心悦目。
陈迹闻言低笑一声,抬手勾住关雪息的脖子:“说什么呢,咱俩谁是宝宝?”
“你说呢?”
“当然是你。
”
陈迹毫不避讳地把关雪息拽进自己怀里亲了一口。
关雪息在桌下踢他一脚,“吃饭呢,别闹……”
陈迹好似没听见,手掌握着他的侧颈,抚摸般停留了片刻,亲完才放他坐回原位,表情自然,动作流畅,一点也不带害臊的。
对面两个“灯泡”受不了了:
“你俩差不多得了。
”
“轻点秀,照顾下我这只单身狗的心情好吗?”
“我不是单身狗但也会受伤害啊!”
关雪息脸上的红不知是因为酒还是因为他们瞎起哄,端起杯子喝酒掩饰自己的表情,陈迹却按住他的手,就着他的杯子把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关雪息,你是不是忘了该叫我什么?”陈迹竟然当众翻旧账,“你还欠我一声‘老公’呢,什么时候补上?”
“哎呦,我操!”
“你俩挺会玩啊!”
宋明利大笑不止,兴奋地道:“现在补,就现在!”
杨逸然更会抓重点:“怎么叫声老公还要记账呢,你们私下都不叫的吗?那叫什么啊?”
“大名呗。
”关雪息说,“谁像你,搞那么腻歪……”
“得了吧,你俩还不腻歪?”
“……”
杨逸然一脸看穿的表情,关雪息无言以对。
他和陈迹的确很腻歪,三年如一日,越恋越热。
陈迹提到的“欠账”,是放假前的事了。
说来也不复杂,关雪息觉得陈迹纯粹是没事找事。
他们两个虽然上了同一所大学,但专业不同,关雪息读金融,陈迹读计算机。
不同院系有着一定距离,宿舍当然不可能分到一起。
关雪息的几个室友都是“社交牛逼症”,喜欢全宿舍一起约饭喝酒,但关雪息的课余时间基本都和陈迹在一起,并不经常跟室友玩。
陈迹也一样,跟几个室友都是塑料关系。
但放寒假的前一天,关雪息一个室友过生日,请全宿舍吃饭,他去了,并一不小心喝醉了,晚上回来就见陈迹在宿舍楼下等他,一脸不高兴。
关雪息和陈迹的关系,早就已经不是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