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一声:“欲行……”
他背后的陈欲行敏锐地捕捉到,应了一声:“嗯?爽不爽?”
许别意不知回答,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熟睡的霍与,身体红得不像样,被猛烈地操干,整个人一抖一抖的。
屋里三个人,一人睡着,另外两个人却胆大包天地行苟且之事。
那个半夜被自己丈夫的好兄弟强操了的人妻,神智迷蒙。
早被男人操熟了的后穴自己就会吸吮能给他带来快乐的宝贝,即使他再不情愿,骚浪的小洞已经向别的男人臣服,打开最深处的渴望,让那根粗壮火热的阴茎进得更深些更用力些。
陈欲行则早知这副身子熟透了,然而操起来才是真觉销魂。
他呼吸粗重,夸奖似的咬许别意的耳朵,蹭着他的耳垂,断断续续道:“宝贝儿真骚……真热……想操你一辈子。
”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也热得不行,没了章法,两手用力掐着许别意的腰侧,拇指就死死摁在腰窝上,下身粗大的性器大肆撞击粉白的屁股,捅到肉穴深处,把里头的嫩肉磨软了,操熟了。
结结实实地满足了晚上看许别意铺床时的想象。
“铺床的时候,就想操你了……小屁股翘着对着我,说,是不是在勾引我?欠操的骚货。
”
许别意哪里还说得出话,他被干得神魂颠倒,双颊酡红,只知道摇头。
快感越来越绵密,将他吞没,彻底沦为这场不伦的性爱的奴隶。
最后关头,许别意忍不住伸手撸动自己的阴茎,在陈欲行猛烈的撞击和极致淫秽下流的话中颤抖的到达顶峰,精液射了一手,后穴也痉挛似的高潮,不断收缩,连带着陈欲行也再坚持不住,掰过许别意的脑袋,咬了几下嘴巴,挺腰狠狠操了几下,射进他体内。
许久,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这场迷乱的情事结束。
许别意缓了一下,终于真的哭出来了。
不是挨操时勾引人似的被弄出眼泪,而是真的哭了。
他双手不断抹眼泪,整个人缩成一团,可怜兮兮地哭。
然而那恶劣的人还不放过他,伸手撸了两把,把一些精液抹到他的嘴边,说:“哭什么,不是爽得很吗?我的精液好不好吃?”
许别意顾不得他,自己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