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好像全身骨折了。
”阮乐说话一直看着天花板,呆呆的样子。
方知言心疼他心疼的紧,赶紧把人接回了家里好吃好喝伺候,阮乐有吃有喝很快恢复了活力,方知言只是发愁他两的小女儿。
女儿从来不哭,不发出一点声音,逗她也不笑,这让方知言觉得奇怪,又不敢和阮乐说,生怕伤了阮乐心。
他不知道阮乐在喂奶的时候能听到女儿笑,听到女儿咿咿呀呀的声音,两人的信息不互通,方知言难免每天忧心忡忡的,要是真不会说话可怎么办,长大了还不叫人欺负。
他能守的了一时,也守不了一时啊,日日的眉心舒展不开,阮乐终于发现他不对劲问了他。
他哪敢说啊,说了又怕勾起阮乐的童年阴影,他只说没事,心里想着再观察观察。
直到有一次他提早回了家,看着女儿在阮乐怀里咯咯笑。
老父亲的心顿时稀碎,原来女儿只是不和他笑。
夜里阮乐觉得胸口痒,好像是有发丝扫过,他还当是自己在喂奶,转身就把方知言搂紧了怀里,还轻轻拍了拍。
方知言被拍了这么两下人都舒服的要化了,叼着阮乐的乳尖磨,他实在忍不住了,白天看着小崽吃的直咂嘴,他只能在一边眼馋,谁想到他都35了还会馋这口奶了。
睡觉之前小崽几乎快把奶喝干了,他仍然咬的起劲,直到把阮乐咬疼了醒过来,当时他就被踹到了一边。
他像是没吃过饱饭,谄媚的笑起来又贴过去,“打吧宝宝,再让我吃两口,就吃两口。
”
“滚开,变态!”
阮乐的脚都快蹬到他脸上他还一个劲的贴,仗着自己力气大扑过去继续咬。
另一手顺着阮乐的短睡裤往里摸,上边咬着下边捏着,把阮乐气的使劲推他。
“你怎么这么烦人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