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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还是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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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不住的轻咳,清脆的咳声如受惊的雀鸟般溢出,指节刚掩住嘴唇,发现不太合适宜,慌忙轻攥裙摆,额头前的碎发随着动作轻轻摆动,“不好意思。

    ” 余砚舟夹着雪茄的手指微顿,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烟圈,浓重的烟雾裹挟着辛辣气息扑面而来, “受不了烟味还在这边工作,怎么当称职的侍应生?”他眯起眼,盯着她那略微无处安放的手,忽然意识到,这定是手下人揣摩错了他的心意,才将这怯生生的女孩送了上来。

     空气陷入凝滞,随后男人将烟支按压在烟灰缸中,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秋安垂眸数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等了片刻,见男人再无言语,轻声道:“那我先走了。

    ” 她刚要转身,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像大提琴拨响了某个隐秘的琴弦:“你上次调的酒不错,可以再给我调一杯吗?” 余砚舟自己也觉得荒谬,鬼使神差地开了口。

    明明从前最讨厌自作主张安排的人在他视线里逗留,此刻却希望眼前女孩能多留一会儿。

     喝酒是其次,上次与眼前的女孩相处让紧绷的神经能慢慢随着她的存在莫名松弛下来,仿佛漂泊许久的船终于寻到了宁静的港湾。

     秋安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黄铜门把手,金属的寒意顺着指节攀爬,惊得她睫毛轻颤:“啊?哦哦好...” 她刚要拉开门,身后传来的质问如重锤砸在脊梁:“你去哪?” “我去吧台调好了给你拿上来...” 秋安轻攥着裙摆转身,余光瞥见男人从阴影里起身的瞬间。

     他抬手松领带的动作漫不经心,却让空气骤然变得粘稠,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掐住她后颈。

    水晶吊灯的光碎落在他肩头,将西装剪裁的凌厉线条镀上冷金,那扬起的下巴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像头踱步的雄狮在宣示领地。

     余砚舟经过时带起的风掀动她发梢,木松混着硝烟的气息扑面而来,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的皮鞋擦着她脚踝掠过,皮革与地毯摩擦的声响。

     秋安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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