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亮:“就它了!!”
是系在大熊公仔头上的手帕,去年许家宴会川锦坐在休息区哭,周霖灿远远走来停在面前,手里就是这方手帕。
镜子里,李姐手法精巧,把红色丝巾手帕编进长长的卷发,川锦透过镜子看周霖灿,虚空中似乎有一条红线穿过周霖灿的世界,落在了她的发丝上。
出门时间比预计晚了,到场可能会迟到,川锦一路催促,让周霖灿开快点。
“宝贝,这是申市大街,不是北美赛道。
”周霖灿低笑提醒。
川锦撑着脸看窗外:“我好奇,想看开出了什么盲盒。
”
“你会满意的。
”周霖灿低声道。
人越急越来事,车到剧院,川锦手机突然响了。
临近开场川锦一点也不想接,打电话的是郑恩洪,打了一遍又一遍,誓不罢休,川锦气得想关机,但她看剧的心情已经受到影响,最后在周霖灿的安抚下还是接了。
“郑董,我有急事,有话直说。
”川锦耐着性子说完开场白,愣了一下:“郑京元?”
周霖灿拿着手机在看,闻言抬头皱起眉。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川锦忽然放松下来,悠哉地靠上座椅:“那怎么办呢,这些事你是做了的呀,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律师能帮你打官司。
就算我是,你一个嫌疑人把求助电话打到受害人这里来,郑京元你没病吧。
”
川锦说完静了静,继续听郑京元说话,脸色平静如水。
周霖灿虽然没让她开外放,但能听见川锦心里疯狂的吐槽。
【你给我钱?五年之内老子身价超级加倍,稀罕你那点小……臭钱?】
惦记着周霖灿那些小礼物,川锦克制地没说小钱。
【博亚都快没啦,谁要你那空壳子公司,老娘有自己的工作室】
【是,你爸好可怜哦,他要不护着你,你犯第一起案子的时候就被抓,没准儿还能少判几年】
郑京元在电话那头利诱、卖惨、求饶,电话这头,川锦不为所动。
“说够了吗郑京元,你觉得你做的那些事一句道歉就可以赔罪、可以乞求原谅?那么多被你伤害过的女孩子,你道歉得过来吗?那些被博亚打压的公司,你得赔到倾家荡产啊郑京元。
我给你出谅解书?那么多案子,每个受害者出一份,垒起来得多高一摞啊?你觉得我被绑架是你被审判的导火索吗,你要不是自己埋雷,能炸那么大响?看在这次没出大事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早进监狱早了事,再过五年,你没准儿一条命直接上交国家了。
”
话音未落,那头嘶吼的怒骂声穿破了话筒,周霖灿能清晰听见郑京元骂的脏话,担忧地看了眼川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