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
“没有血缘关系也能算亲人吗?”
“这和血缘没关系。
我们就是兄弟啊。
”
“是吗?”李荀不置可否。
“哥”阮元元还想说服他,但被他打断了。
“行了,我知道了。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
这话说得很怪,但出于它其中代表肯定的成分,阮元元安下心来。
过了一会儿,就在他以为李荀已经睡着的时候,又听他道:“三个小时前,我遇到一个律师,是乔渝的同事。
要我帮你打听她的消息吗?”
阮元元顿时皱起眉头。
“不会吧……我那天看她在做什么养老合同,不是保险什么的吗?”
“那是借贷合同。
利息手续费不合法,换个名字而已,很常见。
”
很突兀地,聊天就这么中断了,黑漆漆的房间只剩下呼吸声。
阮元元一来很不想和公检法相关的任何人打交道,二来能和李荀碰上的律师所在的事务所……想必相当高端。
他叹了口气,自己从没跟乔渝说过自己是干什么的,她不可能看得上自己这种人。
与其自讨没趣,不如趁早收手。
李荀短短几句话浇死了他的恋爱小苗。
“算了,我明天还是去跟她说清楚吧。
”他说完,发现李荀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他抬起手掌,回味方才十指紧扣的牵手。
今天不行是什么意思?李荀难道还对自己不够信任,所以对每天的接触设定了限额吗?那么是不是说,他也很喜欢这种接触,只是在戒备自己而已呢?
阮元元突然感到甜蜜,对未来充满希望。
有李荀就行了,也不一定非得谈恋爱结婚。
*
次日阮元元出门前,李荀还在睡。
他发现李荀在他这常常睡到很晚,有时候一整天就这样睡过去了。
他一早起来,先是煎了两个蛋饼,用盒子装好,放冰箱里。
然后到楼下新买了一包内裤,洗了一遍,再用吹风机吹干,放李荀床头的椅子上。
随后又把之前李荀给他买的羽绒服挂床边。
做完这一切,他拿了张纸条,写上:早上我煎了蛋饼,放冰箱里了,热一下就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