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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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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陆斜的几人望祁聿离开背影,纷纷压声给他道喜。

     “这位小哥姓甚名何,恭贺高升啊,小的是祁随堂身旁掌家,还请日后在随堂面前提点一二。

    请您吃些酒肉,不成敬意。

    ” “我是......还请日后在随堂面前提点一二......” 陆斜从东宫被蒙骗强行选来‘进贡’,因不从,挨了两顿打兼两日两夜的饿,一路走来还是临来司礼监前被人灌了小半碗参汤吊着。

     现在他头昏脑胀目眩耳鸣,耳边突如其来的奉承话实在听不清,几张看不清面值银票强塞进他胸口。

     贺声里他扭颈,只见那身素色卷云披风的纤长背影远去,红色宫墙显得他寂冷又飘渺,又如同只活生生的孤魂。

     司礼监里全是罗刹恶鬼的阉祸,这人虽救了他,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祁随堂......年前带锦衣卫队杀进他家好像也是个姓祁的大珰。

     话刚入 脑,大片茫白就侵扫颅内,陆斜彻底昏死过去。

     宫门前国子监学子跪谏,其实她也沾过一丝丝因缘,现下她去处理也无可厚非。

     进殿简单述了几句,陛下便口谕让她行办,她一握签文就往锦衣卫所去,脚下生风毫无迟疑。

     出门时御前陪侍的陈诉也同他一道出门,他睨眼祁聿,有些惊诧:“少见你自动请绞人性命的活计。

    ” 二人无言伴行几步,到了要分道扬镳之地。

     陈诉立住:“祁聿,话说你是什么瘟神。

    凡你遇上案件十有九出都灭人全家。

    夜里可还睡得好?” 祁聿够着颈子朝陈诉肩那头道上瞥,他这身青黛葵花胸背团领衫塞了满眼。

     “不好意思,抢了你的功。

    你备的手段眼下无用,罢手了也舒心,您何必去宫门前受那群嫩头白脸讥议唾面。

    这等苦差还是给我,我能跟他们对骂。

    ” “骂不赢我会动手,您与我比还是持重妥当,没我无耻。

    ” 陈诉看他,不言,就眸子色深了。

     恩,祁聿能文能武。

     眼前巍峨一道丈高的宫门。

     祁聿的小揖礼不洋不正歪了个懒散:“还请陈秉笔一会儿云台门传话轻些,晚些在那些老匹夫们面前述案也请秉笔替我润两句,多谢多谢。

    ” “我好不好秉笔不知道?你看我每日同你一起批红气色还行?” 陈诉看着祁聿不要命又没心肺的云淡风轻怔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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