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温度尚可,夏棠从头顶脱掉睡裙,将它扔到一旁的洗衣机上,防止弄脏,而后拍拍陆霄的肩膀:“可以了。
”
白而柔嫩的乳肉与殷红的乳尖毫无遮挡地出现在眼前,几乎没碰触过日光的肌肤,在白炽灯下更显得醒目,因为暴露在空气里而冒出细小的疙瘩。
被捏过的乳尖比另一边更红更肿,像快要开败的花一样耷拉着。
乳肉上留有他的指痕。
呼吸一滞,喉头滚动。
穴口吸吮着龟头,阴茎就着方才流下的水液送入。
哪怕已经实战过许多次,尺寸的匹配仍然没那么容易被克服。
实在太大,将穴口撑得发胀,夏棠环住他的后颈,喘息着说:“……慢一点。
”
在她眼前的那一方下颌绷成一条笔直的线,抬头看陆霄漆黑的眉与眼,额角冒出汗珠,看上去也是忍得辛苦。
夏棠抓住他的一缕发,发梢仍有些湿。
凌晨一点会面,十二点的时候陆霄冲了个冷水浴。
春天,水流冷冽。
他硬了很久了,整个晚上躁动不宁,夜里尤其焦躁。
每一分钟都漫长得像一整日。
就是里面太过于紧,进入过几次了还是那么紧。
只进去了一点就被湿热的软肉咬住,箍得他头脑发涨,太阳穴突突直跳。
下身硬得发疼,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全部进入。
可又不能。
稍微撑开一点,里面就缠上来一点,简直是寸步难行。
夏棠的腿被他分开,贴着他的腰侧,她也不好受,额头上冒出汗,咬着牙低低喘息。
赤裸身体,身前一片滚烫炽热,后背凉飕飕的发冷。
洗衣房关着窗,没有风,陆霄的身体压在头顶,阴影再次挡住了光亮。
能听见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异常的安静里,感知被放大。
性器破开甬道,刮过软肉,那种熟悉的酥麻与酸软爬上腰际。
她抓紧了陆霄的胳膊。
“放松,别那么紧。
”陆霄哑声在她耳边说。
他的呼吸很烫,夏棠的耳朵最敏感,麻痒直接蹿到尾椎骨。
骨头酥软,肌肉无力,但身体绷得更紧。
她的耳畔热了起来,从耳根升起来的红色暴露在陆霄眼前,他张口就咬下去。
其实只是轻轻的,牙齿咬住耳垂,这地方是暴露在外的弱点,潮湿灼烫的吐息扑在整个耳畔。
痒,难以言喻的痒。
夏棠触电般地一抖,小腿曲起,身体紧绷,绞得陆霄闷哼一声,他偏要贴着她的耳朵说:“从前都没这么难……你是不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