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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跑了?”
晚几分钟,休息室里的陆昭也得知了消息。
他靠在刺绣躺椅上,边享受主厨烹饪,边撑着下巴,欣赏窗外绽开的烟花,对这个消息很兴致盎然道。
“不愧是我的孩子,从小就和女孩子离家出走过,很有主见,看来现在也不差么。
一晃都好多年了,真是岁月不饶人。
”
“他妈妈怎么说?”陆昭偏过头问。
助理低头:“夫人她……”
被包裹在黑色丝绒手套里的手指叩在栏杆上。
得知消息的人,并没有表现出预想中的震怒,让秘书继续说下去。
房间的桌上留了一张纸条,笔迹草率凌乱,匆匆地写着两行字:
“你的儿子
归我了。
”
甚至还有个句号。
孟丹音看着字条上不能让人恭维的字迹,却忽地笑了一下。
她递回纸条,像是感慨:“还是没长教训,胆大包天,任性妄为。
”
礼花升空,光芒映照在脸上,宾客们聚集在夜空下,看着焰火,笑着攀谈。
“至少,还有这个胆量。
”她说。
从听见她声音都发抖,到现在,也有勇气,在她眼皮底下把人带走。
“由他们去吧。
”烟花绽开,孟丹音仍然带着这丝笑意道,“就说他突然生病,无法出席。
”
凡事都要讲究成本。
任何高于成本的事,都不必要做。
身段柔软,长袖善舞,手腕强硬,剥皮拆骨。
永远只朝着利益。
当代价被堆得足够大,她也从不死磕。
“明白。
”秘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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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的一处阳台,也可以看见礼花升起。
陆霄要缺席的消息,几分钟后就传到宾客们耳中。
卫川如也从手机上看到了消息。
虽然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
可终于看到了热闹的结果。
她笑了一下,自己也没发现地,心情突然变好了点。
关上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