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那猎户真的要来,她又控制不住地紧张起来,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晾在杆上的衣服也明显不如前头那么齐整。
一入夜,
春秀在隔壁屋里铺了张小床,又把胖妮儿早早哄睡,将她放到隔壁屋去。
怕那猎户走错屋子,春秀特意留了门。
她坐在炕沿边,撑在炕上的手止不住地发抖,心下更是砰砰乱跳的厉害。
自丈夫死后,她便再也没有和男人做过那样的事情。
虽说在床上除了觉得有些痛,有些不舒服以外,也并没有其他太难受的感觉。
但她知道,男人们热衷这样的事情。
而她如今这样做,在他人眼里,便是不守妇道。
可她没有办法。
胖妮儿是她的女儿,是她唯一的亲人。
若是胖妮儿活不下去,她守这妇道又有何用呢?
老旧的木门嘎吱一下被推开,像村里头拉二胡的发出干涩弦音,听得人心里头的弦也跟着绷紧。
春秋定定的僵在原地,小嘴抿的发白,不知该作何反应。
借着屋外的月光,蒋蔚看见了坐在炕沿边的小身影。
她穿着夏日单薄的衣衫,两只白嫩小巧的脚搭在炕边。
小小一只,叫人心里忍不住想好好怜爱她一番。
蒋蔚将门重新合上,径直走到她身前。
小寡妇的呼吸凌乱而急促,泄露着她的紧张。
春秀的脑袋埋得极低,不敢去瞧他的脸。
黑暗里,她只能瞧见他修长健硕的腿,将裤子撑得绷直。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
蒋蔚喘着粗气,率先打破了二人的僵局。
他弯腰将炕边的小寡妇,轻而易举抱起,长腿一跨,便将人平放到了炕上。
头顶是男人呼哧呼哧的粗气,鼻间是男人带着草木味的潮湿水汽。
春秀紧张地揪着身下的薄被,身子止不住地微微发颤。
这是蒋蔚第一次和女人亲近。
平日里那些汉子说的荤话,在这一刻好像又忘了个一干二净。
黑暗里,蒋蔚的大手悄悄握拳,勉强抑制住手臂的抖动。
颤颤巍巍地悬在半空好一会儿,才终于落在了小寡妇的领口上。
他凭着记忆去解她胸前的搭扣,手下一层布料之隔,就是他那日见到的饱满隆起。
刚解下